原来那般云淡风轻的人,还是会有慌张的片刻,只是不知什么才能触起他心头的波澜。欧阳毓灵感叹道。
“周前辈!”
“你怎么就出来了呢?”周癫有些恨铁不成钢。
“啊!”皇甫瑾瑜闻言先是一愣,复又说道,“周前辈,思晗发烧了,您去看一下她吧。”
“啊,发烧?”江边的两人都诧异道。
“她刚才不是还好好的吗?”欧阳毓灵问。
“她可是说了啥?”周癫好奇。
“没有,你们走后,她就突然不对劲了。”
“好了,我明白了,走吧!”周癫嘴上说得平静,心里却在骂李思晗没用。
“周前辈,思晗怎样了?”里屋内,皇甫瑾瑜问一直盯着李思晗看的周癫,虽然他知晓周癫医术高明,却还是疑惑周癫此刻的做法,难道不用把脉,只盯着人看,就能诊断出病症?而他看李思晗就更疑惑了,此刻的李思晗规规矩矩地坐在椅子上,低着头,双手不停地揉着自己的的裙带,竟像一个做错了事的小孩子。
“没事,就是郁结于胸,倒碗冷水给她喝就行了!”周癫没好气地说道,这个李思晗,平时那么野,怎么关键时候就那么不中用呢?枉费自己舍弃了一桌的美食,为她制造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