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擎苍停下动作,顺便忍忍,将于臻翻过来,亲吻他的眼角,“困了?”
“嗯……”于臻闭着眼睛,抬手环着魏擎苍的脖子,双脚也主动缠上来,“你快点儿。”
听他撒娇,魏擎苍低笑几声,将人抱在怀里,手握着小苍,将它塞进温暖的地方,并挺动腰部,又深又狠地撞击。
于臻被困意和快感双重折磨,纠结得眉头紧锁。最终还是快感占了上风,他开始无意识地随着魏擎苍的动作小声呻吟。
魏擎苍不急不缓地动作,双眼紧盯着面泛潮红的于臻,引诱道:“夹紧点,不然还要很久才能睡。”
听到还要很久,于臻不满地哼了几声,倒是听话地收紧肌肉。摩擦的力度顿时加大,魏擎苍感觉尾椎骨一阵酥麻,再次有了高潮的感觉。
极度困乏的于臻觉得时间过得很慢,yù_wàng得不到纾解,又不可以睡觉,这简直是人生第一大酷刑。
“混蛋,你行不行啊?”他生气了,额头抵着魏擎苍的头顶,嘀咕道。
被自己媳妇质疑不行,是个男人都不能忍啊,魏擎苍扬手拍了于臻屁股一巴掌,恶狠狠道:“别睡!”
“唔……”于臻醒了这么一点儿,勉强睁开眼睛看看魏擎苍。
魏擎苍低头,见小榛子翘得老高,哭得全身湿哒哒的,看着挺可爱,他越发不想就这么放过于臻了。
“醒不醒?不醒我就不动!”他威胁道。
他的所作所为简直人神共愤,于臻皱眉使劲睁开眼睛,盯着那双含着笑意的眼睛,一个气不忿就用额头砸过去。
‘咚’一声,没砸到眼睛,砸到魏擎苍的额头。这一回,于臻的瞌睡终于醒了。
“醒了?”魏擎苍笑道,“你行啊,我都动了半天了你还能睡着,习以为常了是吧?”
于臻撇撇嘴,“太小了,没感觉。”
该死的,居然嫌他小!
魏擎苍怒极反笑,“那我就用我的小牙签弄得你求饶!”
于臻下一句嘴硬的挑衅还没来得及说出口,魏擎苍一个狠狠地冲刺就让他只剩下喘气儿的份。
原本只是一个回合的比赛因为于臻自己嘴硬,愣是变成了通宵的较量。
第二天,于臻被滋润了一晚上的私密处又红又肿,加上手脚发软,继发生被弄得掉眼泪这样丢脸的事情之后,又一次丢脸地被魏擎苍收拾得下不了床。
在床上修养了一天,又在家休息了两天,于臻为了自己论文的事情再次出差。
他不在家,魏擎苍多少觉得不习惯,很想把人揪回来锁在家里,哪儿也不许去。不过眼下还有另外一件事情必须要做——将鸠占鹊巢的abby赶出去!
魏擎苍知道她会出现在自己家里是受了谢蕾的指使,他那个妈妈还知道要点面子,而abby简直是个极品,脸皮厚的程度让魏擎苍都自愧不如。
这周第五次推门看见那张笑脸对着自己说:“你回来了,洗洗手吃饭。”
魏擎苍一整天的好心情都没了,他站在门口没动,等abby再次从厨房出来,对她道冷声道:“我不是让你不要来了?”
abby脸上的笑容僵了僵,她随即殷勤地端起排骨玉米汤,“做了你最爱吃的菜,尝尝?”
魏擎苍熟视无睹,漠然地看着她,“既然你喜欢这里,那就留给你了。”说完连家门都没进,转身就走。
从身后传来瓷器破碎的声音,他没回头。那个屋子因为出现abby而变得讨厌起来,说不通,赶不走,那魏擎苍只有自己离开。
他回到车上,握着方向盘想了半天,发现自己除了公司哪儿也不能去。他苦笑一声,发动车子,朝公司驶去。
途中路过某个十字路口,他头脑一发热,方向一转,竟朝着于臻父母家的方向去了。
在于臻父母家楼下停了十多分钟,魏擎苍自嘲地笑了笑,正准备离开,车窗忽然被敲响了。
魏擎苍对来人很意外,忙开门下车:“于叔!”
于先生故作深沉地点点头,“早就见你进小区门了,来了不上楼,在车里干什么?”
“我……”魏擎苍忽然不知道该说什么,他只是不想回公司,又不知道能去哪里,其实他无意打搅二老。
于先生淡淡看他一眼,“愣着干什么,走了。”
看着于先生的背影,魏擎苍忽然很感动,从他身上,魏擎苍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温情。
家里的门没关,暖色的灯光将楼梯照亮,李女士从屋里朝外看了看,见到一前一后上楼来的两人,笑眯眯地跑回去给每个人盛饭。
“阿姨。”魏擎苍突然有些不好意思。
李女士热情地招呼他坐下,把饭碗塞进他手里,“你这孩子真是的,来了不上楼,害我等你半天!”
她边说边坐下开始吃饭,完全没有顾及一边无奈的于先生。
见魏擎苍不动,她咬着筷子奇怪地问:“怎么了?”
“没事儿。”魏擎苍捧着千斤重的碗,握紧筷子,最后还是忍不住问,“阿姨你们一直等着我?”
“废话!你叔刚做好菜我就看见你的车了,我就让他等等,谁知道你这熊孩子就没了动静。我以为你找别家有事儿,但又没见着你下车,不放心就让你叔去看看。”
李女士吃饭说话两不误,还抽空给魏擎苍夹菜,“你别以为我就惦记你给我带礼物,偶尔忘了不好意思来家里。唉我说,上次你给我带的那个叫什么来着?”
于先生忍无可忍,冷冰冰来了一句:“张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