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夫人捧了茶送至兄长手边,轻轻唤了声哥哥。勿念叹了口气,接过杯子歇了会儿方道:“父亲后背连中七八支箭,便是好了也留下了伤疤。这位小公子身后的胎记,与父亲的箭伤同在一处一分不差。”云夫人是个一点即透的,自然明白兄长此言所指何意。她虽对鬼神之说半信半疑,奈何此事超出常人所想,委实不敢轻信。勿念问道:“你与这位小公子分明初次会面,然,看方才情形竟像是极熟悉的,这作何解释?妹妹又平白的伤心什么?”云夫人被他问得哑口无言。那少年虽与自己儿子一般大,二人到底有男女之防。既然素昧平生为何有亲切之感?握着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