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席摆在了忆昔卧室的外间,因下雨屋内早掌了灯。时翔侧身坐在桌旁,眼睛虽望着窗外,心却时时留意着忆昔的举动。见他并不同往日一般,嬉皮笑脸的上前纠缠。诧异的转头相望,正与忆昔含情脉脉的目光撞在了一处。微微皱眉低声骂了句,不想忆昔立时蹭至身边,紧挨着他坐下道:“我明日便要走了,你倒忍心甩脸子给我瞧。”时翔用胳膊抵住他越靠越近的身子,瞪眼道:“你放尊重些,叫下头的人看着成个什么体统?”忆昔坐正了身子无所谓的道:“怕怎的?你我之事连官家也晓得,何况这是在自己家中。可是官家叫你过来的?”时翔点点头,将君上遣小黄们送信之事一说。忆昔听罢稍作沉默道:“官家对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