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政倒是很受用,看不出一点疼的迹象,还享受得眯起眼,等他头发差不多干的时候杨砚把他拉出来说是吹吹风。
杨砚脚擦着地砖说:“学了一天脑子都昏了。”
覃政只是笑笑:“还好吧,不说这个,快点去洗澡,昨天不是被骂得要死吗?”
杨砚抬起头,看着毫无看点的女生寝室叹了口气:“你刚才打了三个喷嚏,是感冒了吗?”
覃政心下诧异,却还是应声道:“没有啊,怎么了?”
“不是,就是突然想起了关于打喷嚏的说法,打一个怎么样,打两个怎么样……”
“那个吗?”覃政低头笑了一笑,“一个是有人想,两个是有人骂,三个就是感冒了。不过没什么依据啊,都是闹着玩的。”
覃政好脾气的陪他闹,谁知杨砚啧了一声,一脸凶恶的转过头来,一把揪住覃政的衣领就吻了上去。
覃政含糊不清的“唔”了一声,眼睛睁得老大,手放在杨砚的肩膀上不知道是要推开还是拉近。
少年的唇又热又软,像刚出锅的蒸蛋一样,嘴里还有蜂蜜水淡淡的甜味,仅仅是唇齿相依就好像坠入一个香甜美好的梦里,他脚踩在云端连站都站不稳了。
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