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犹豫着开口道:“……没有啊。”
“那你天天和她在一起干什么?”
邵淮心道你不理我还不准我和别人玩?于是说话就没过脑子:“反正咱俩也分手了,那我和别人在一起有什么不对?”
池晔自认为向来理智镇定,可当他听到邵淮这句话时,竟差点红了眼眶。他忘了邵淮本就是没心没肺的性子,只觉得这么多年的感情都白付了,声音嘶哑道:“谁说我们分手了?”不等邵淮说话,池晔继续道:“在你心里,不是我就会有别人,我和别人没有任何差别,对吗?”
邵淮觉得池晔的说法不对,可他一时又不知道如何反驳。就这么刹那的沉默,让池晔痛苦地锁住眉,伤心道:“你想找谁就去找吧,我以后不管你了。”
邵淮还没想明白他前面的话,就被这句“不管你了”踩到尾巴,立刻气呼呼地跑了。
池晔高估了自己,不到三天,他彻底举手投降。
眼看着邵淮再一次和阮晴出门,池晔直接掏出电话:“邵淮,要么你立刻回来找我,要么我去找你。”邵淮被池晔这时好时坏的脾气整的不耐烦,直接把手机扔一边。
池晔去邵家给邵父告假,说要带邵淮出门玩一段时间。然后直接去邵淮常去的咖啡厅将人拎上了车。
邵淮被身边的低气压弄的不自在,问道:“去哪?”
池晔一路一言不发,等到车开到车站,直接买票进站,带上邵淮去了邻省。下车后邵淮一脸茫然,被池晔拉着手往酒店走。
邵淮被池晔活活困在酒店一个星期。吃住都在酒店,不让他出门,除了邵父的电话,不让他与任何人联系。
邵淮有些怕了。
池晔这一个星期一直寸步不离地跟着邵淮,直到邵淮最后忍无可忍,坐在床上撇着嘴道:“池晔,你到底想干什么?”
池晔已经忍了一个星期,此刻邵淮穿着酒店的睡衣,双腿摊在床上,腿根都露在外面。池晔再忍不下去,两步走到床边,压住邵淮开始亲吻。动作急切又野蛮,几秒钟就把邵淮扒的寸缕不挂。
邵淮被池晔亲过不少次,一直是温柔缱绻的,第一次被这么野蛮的压制住,加上这一个星期池晔反常的如同变了一个人,邵淮开始害怕,然后开始挣扎。却毫无作用。
池晔几乎是用啃咬的方式在触碰邵淮的身体,单手控制住他的上身,牙齿直接滑到大腿,一偏头就咬住了大腿内侧的软肉。池晔将挣扎的越来越厉害的邵淮牢牢压住,使他动弹不得,嘴巴毫不犹豫的含住了邵淮的性器。邵淮未经人事,被池晔又吸又咬,除了浑身战栗地往回缩,没有一丝快感。直到泄在池晔嘴里,邵淮立刻像被人从身体里抽出去一条筋脉,痛觉刺激的他头皮发麻。邵淮带着哭腔恳求:“池晔,你停下来……”
池晔听到他的声音才猛的清醒,他见不得邵淮哭,哪怕是因为自己。池晔的身体重新覆到邵淮胸前,紧紧把他抱在怀里,声音暗哑:“淮淮,我爱你,你懂吗?”
“我爱你,我这辈子只会对你这样,我谁都不想要,只要你。我受不了你和别人多说话,受不了你天天和别人待在一起……淮淮,你到底懂不懂?”池晔的脸离邵淮不足两厘米,暗黑的瞳孔里是邵淮的倒影,他盯着邵淮,说话的声音并不颤抖,可邵淮竟能感觉到他很痛苦:“淮淮,你不能用做选择题的方式来选择我。”
邵淮凝视着池晔的眼睛,他开始明白自己这么多天的赌气与难过是为什么;开始明白为什么池晔囚禁他这么长时间,他除了委屈丝毫不生气;开始明白为什么除了池晔,他不愿意和任何人亲近。以前他不懂,亦不曾思考,他也曾嬉皮笑脸的对池晔说过爱他。可今日才隐约明白,爱不是习惯,而是独占,是忠诚,是非他不可。
十五
邵淮回到晋宁时是周三,他和叶奇安一下飞机就直接去了研究所,研讨会内容太多,他需要帮着叶奇安把资料立刻整理出来。两人忙到快下班,邵淮从实验室回来,看到桌子上摆了十几包晒干的薄荷叶。纳闷地问旁边人:“这是哪来的?”
老李大咧咧道:“采购的大姐刚送过来的,说是研究所上次竞标的那个公司,今年凉茶卖的不好,就把剩下来的薄荷当福利送我们了。”
邵淮见那分量,足够他喝一年了。想起平时总是忘记在办公室喝水,于是留下几包搁在办公室,剩下的带回家。
夜晚吃完饭,邵淮和邵苒牵着拉格去工大遛弯。叶奇安的乌龟一见邵淮就往他身上扑。叶奇安尴尬地拽住热情的狗,和邵苒打招呼。三个人在湖边并行,叶奇安思忖着开口:“邵淮,上次在清河,我说话太重,你别放在心上。”
邵淮微笑:“你不说我都忘了。”
叶奇安有意拉拢邵苒:“邵苒,你愿不愿意去研究所实习?”
邵苒震惊:“啊我才大二。”
叶奇安笑道:“这个月任务比较多,实验室要招两个副手,工作不复杂,只是每天整理数据。愿意来吗?”
邵苒眉飞色舞:“愿意,当然愿意。实习可比做家教有用的多!”
邵淮见妹妹开心,也笑着感谢叶奇安:“谢谢。”
叶奇安:“邵苒这也是帮我的忙,我该谢她才是。”
三个人在学校遛到天黑,校门口的夜市人声鼎沸。邵苒馋了,嚷着要去吃羊肉串。三个人点了五十支烤串,加上一箱啤酒,热火寮天的吃到半夜。许是周遭气氛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