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薛先生拿手表的时候,在薛先生的抽屉里发现了枪,我差点吓死了,薛先生到底是怎样的人?”
“薛先生带我去海边玩,难得的休息日。薛先生是个不愿意伪装的人,他很奇怪,他对我很好,但我什么都无法影响他撼动他,他可以这一秒带你去玩,下一秒就把你丢在路边。我无法看透他,也不知道怎么看透他,完全不知道,我总在想他是不是心理有问题,比如人格分裂?”
“我以为我能拼一拼。”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总在想着宁梓铭,这就是给自己心里扎一排软刺,时不时就自己刺自己一下,给自己找不自在,不过这样也挺好,时刻提醒自己,有这样一个人存在。”
“筹备新专辑,累趴了,我嗓子有些坏了,很担心之后的进展,薛先生给我倒了一杯水,还给了我润喉糖,我很高兴,乐滋滋的,同时也悲哀的发现,他能给我很多,除了爱情,而正是给不了爱情,所以他复杂,别扭,冷漠。”
卫加有些哑然失笑,他一面一面翻阅着自己的笔迹,几乎每天都有“薛先生”这三个字,像猛兽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