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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儿爷施展轻功安然脱身,小金毛声波武器是否再立奇功?嗯,且听下回分解。
以闷油瓶的武力值,一打二还是有胜算的,吴邪并不太担心,他怕的是群狼一拥而上。俗话说,好虎架不住一群狼,闷油瓶再能打,也抵不过十只狼,更何况那只黑眼镜狼和头狼都是狡诈狠辣的角色,尤其是黑眼镜狼,看他纵身窜上小花后背的身手,八成不在闷油瓶之下。
闷油瓶已经摆好了应战的架势,两只年轻公狼也只等头狼一声令下,就会上前发动攻击,正在这时,一直坐在包围圈外围看热闹的黑眼镜狼忽然站了起来,发出威吓的低吼,其他的狼不由自主地给他让出了一条路。
吴邪有点紧张,他下意识地蓬起了肩颈的长毛,试图让自己显得更大更厉害,黑眼镜狼饶有兴致地看着他,然后噗嗤笑出声来,对闷油瓶说:“哑巴,你怎么跟只大黄狗混在一起?”
大黄狗?你妹的大黄狗!吴邪差点爆粗口,这是对纯种金毛猎狗的侮辱好不好!有这么漂亮的大黄狗吗?不过很快他就冷静下来,不对,黑眼镜这个语气,这个态度,绝非初次见面,他居然认识闷油瓶,居然管他叫“哑巴”?
闷油瓶仍然十分戒备,他仔细打量黑眼镜,直觉告诉他,这条狼他曾经见过的,但是跟生命中大多数事情一样,他已经想不起来。
黑眼镜又笑了起来:“老毛病又犯了对吧?道上都叫我瞎子,想当年瞎子哑巴在这儿横行的时候,这些狼崽子还没生出来呢。”
闷油瓶皱了皱眉,闷声不吭,倒是吴邪相当关心,毕竟,闷油瓶来终极的目的之一就是寻找自己的记忆,如果黑眼镜知道,那就省力多了。
头狼对他们的叙旧完全不感兴趣,开始用短促的狼嚎催促狼群发动进攻,黑眼镜笑嘻嘻地看着闷油瓶说:“喂,要不要打一场,这么多年你的身手退步了没?”
闷油瓶沉默地退了半步,护住吴邪,摆出了攻击的姿势。黑眼镜作势要扑,却不是冲着闷油瓶的,他的身子在空中调头,对着头狼龇了龇牙。
严格说来,黑眼镜并不属于这个狼群,他是整片荒原上唯一的孤狼,也是最能打的孤狼,每年的黑冬之夜来临之前,他会随机加入一个狼群,服从头狼的领导,与狼群互助度过一年中最艰苦的时光。黑眼镜是打猎的好手,而且从来不利用合群的机会s_ao扰母狼,因此非常受各个狼群的欢迎。这一群的头狼也是看中了这一点,才接纳了他。
谁也没想到,黑眼镜会临阵倒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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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愤怒的小金毛:大黄狗神马的是谁呀!这个熊猫长反了的家伙是瞎子吧?
某淡定的黑眼镜:嗯,爷的绰号哑巴也告诉你啦?阿黄?
头狼谨慎地退了半步,今夜的围猎狼群损失已经很大,现在己方最能打的狼和对手结成了同盟,那只雪橇狗看起来也不是善茬,雪橇狗身边那只大黄狗看不出深浅,但是体型摆在那里,对付起来应该不会太容易。硬拼的话,自己这一方不一定能占到太大的便宜。
“老大,如果我是你,就会立刻跟兄弟们分了那只驯鹿回窝睡觉。这两只狗可不容易对付,尤其是那个大黄狗,看他这身量,看这耳朵,这不就是吴三省么?你忘了吗,吴三省前几天就跟道上打过招呼了,悬赏十斤牛r_ou_干找他的崽子,今天晚上你要是伤了他,那家伙知道了,鼓捣着人带着枪来,不光你这一家,这附近的狼都得灭门。”黑眼镜轻松说道,“不如把他们放了,不然打得赢打不赢,你都是亏本的。”
雪橇狗的老大吴三省凶狠狡诈,又有人类撑腰,是冰原上所有狼群都不愿意得罪的,头狼仔细打量了一下吴邪,毕竟金毛猎狗在这个地方非常稀有,除了吴邪,头狼没有见过第二只跟吴三省这么像的狗,于是他点了点头,带领狼群退了五六步:“好,今天就算是给三爷面子,如果下次再s_ao扰我们打猎,就没这么便宜了!”
吴邪向来是以和为贵的,他向前两步,亲切地摇了摇尾巴,给足了头狼的面子,它也刷刷地摇了两下尾巴,转身而去,带领群狼,风卷残云一样分食了之前猎到的老鹿。不到二十分钟以后,吃饱喝足的狼群依次离开,荒野上再度恢复了寂静,只有老鹿带血的骨架和几匹早就冻硬了的狼尸横在那里,似乎仍在静静诉说着之前发生的杀戮与背叛。
黑眼镜用一种非常放松的姿态坐在吴邪和闷油瓶面前,懒洋洋地看着他们俩,时不时还用后爪挠挠耳朵,显然不怕闷油瓶突然发动攻击。吴邪征询地看向闷油瓶,用目光问:“这只狼可以相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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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真大黄狗目前身价已经从一口袋r_ou_变成一口袋牛r_ou_干鸟!恭喜天真荣获升值最快奖!!←喂喂
闷油瓶点点头,低声回答:“虽然我不记得了……”
于是吴邪上前一步,礼貌地道谢:“谢谢你,吴三省是我三叔,我叫吴邪。”
黑眼镜站起来伸了个懒腰:“道上都叫我瞎子,小家伙也是这么叫的。”
作为一只前专业导盲犬,吴邪对于“瞎子”怀有天生的亲切感,他下意识地摇了摇尾巴,仔细看黑眼镜的眼睛——那双眼睛漆黑明亮,显然视力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