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噎抽噎着不敢再说话伤了老板。
秦包子人未进屋儿烟儿先到。一缕白烟儿吹出来,屋子立马充斥了廉价旱烟草的辛辣味儿。
饭已过。
秦包子和陈森都没有将要下桌儿的样儿。
陈森脸胀通红,眼睛迷离的瞅着秦包子吧嗒的烟袋儿笑。秦包子倚在左身侧的墙上吧嗒得缓慢。这一出,整的跟抽大烟似得。
“咋的?我陈兄弟也来两口儿?”秦包子抿嘴呸出烟渣子。呵呵笑着递去给陈森。
陈森稳了稳昏沉的脑子控制着不让自己脚下飘忽,接过秦包子的旱烟袋凑近嘴边儿吧嗒口:“咳咳,咳咳咳……”
陈森以拳挡住嘴。咳咳出浓浓的白烟儿。
廉价的旱烟丝有股潮湿阴暗的骚气,入嘴即化作针尖儿般的扎进嗓子眼儿里。痒痒的,刺刺挠挠的,咳还不舒服,不咳又受不住。
陈森呛的眼泪儿模糊了眼角。白烟儿从鼻子钻出来,弄得陈森鼻子都好一会儿闻不着味儿。
“哈哈,陈兄弟我说你不行啊,老爷们的咋能不抽口儿呢。”秦包子哈哈的笑:“这旱烟啊,便宜着呢。开春儿了把长潮的拿出来晒晒,这可能抽个十来年儿呐。”
秦包子翻翻眼皮,话音儿沧桑而又绵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