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好提前把请辞的话准备好,打算过几日查好了郭员外的事就跟宫季扬摊牌。齐深在这方面倒不会乱说话,涉及他主子的事情,一日没有确切消息,他都不会轻易说出去误导宫季扬。
因此他还有几天时间,先给齐深漏个口风也好,免得这老妈子全无准备,到时被宫季扬指使得够呛。
齐深盯着他看了半晌,最后叹了口气。
“先生去意已决,我拦不住。”他道,“只求你好好跟将军说,不然他估计要大发脾气。”
“我会找个合适的时候告诉他。”柳易觉得他实在有些可怜,便把碗里余下的馒头递过去,安慰道,“请你吃个馒头?厨房大娘自己蒸的,味道不错。”
齐深回到客栈时,宫季扬还懒洋洋地靠在床上翻一册地摊上淘来的话本,看似挺认真,耳朵却竖得老高,听他开门便放下了书,抬头去看他。
“柳先生说今晚要陪戏班老师傅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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