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就信了?”
“…我信”
医院里不准吸烟,林嘉和就夹着一支烟停在空中,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苏浅歌赶过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林嘉和沐浴着窗外的金色,定格的画面。
“慕夕怎么样了”刚拍完一个封面,还没来得及卸妆的苏浅歌摘下带着的墨镜问。
“……说说云清”甩了甩手,将手中的烟投入不远处的垃圾桶。
“……云清,怎么会问起他?”苏浅歌顿了一下问,在苏浅歌看来这两个人是完全没有交集的。
“恩”林嘉和没有回答,只是简单的恩了一声。突然提及云清,苏浅歌像是想起什么了,没有注意到林嘉和的回答,便径自说开了。
“他其实是一个很简单的人……”不知过了多久,等苏浅歌说的口干舌燥的时候停下来的时候,才发现林嘉和正目光灼灼的盯着她看,那眼神好像直直的看进了她的大脑里,让苏浅歌不自觉的后退了一步。
“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吗”苏浅歌开始回想自己是不是有什么地方说的不对了,不过生活中的云清确实和包装打造出来的演员云清大相径庭。
这么想想,苏浅歌倒是觉得云清有点大惊小怪了。
不知道苏浅歌又说了什么,林嘉和只是看到有医生匆忙的走进舒慕夕的病房,径自走了过去。
“血压正常”
“心跳正常”
“”
医护人员不断的从监视仪器的读取舒慕夕的各种身体状况,听不懂的林嘉和不明白什么是什么意思。听得懂则是一切都正常。
林嘉和现在有一种想要杀人的冲动。如果舒慕夕真的出了什么事,他一定会杀人的。
检查完毕之后,医生示意林嘉和同他一起出去。
“怎么?”栗霆眼神挑了挑看向拦在自己面前的白衣女人,明明一个心黑的不能再黑的黑医,竟然该死的一直都穿白衣,真拿自己当天使啊。
“如果不是我出手及时,你玩大了,你换的不是水,是你的药,幸亏她不放心又过来看看”没错,今天那个德高望重的医生就是叶灵伪装的。
“女人,我不吃药”还没有说完,就被身后突然而来的袭击打晕了过去。
“性格怎么越来越怪了,药的成分出什么错了”叶灵皱了皱眉,径自拿出一支针管对着栗霆的后颈扎了下去。
“嗨,接下来我就不管了,毕竟救死扶伤,我很累的”叶灵对着空无一人的后巷说了一句,转身离开。
等到叶灵消失,凌冽走到倒在地上的栗霆身边,抬手将人扛在自己身上,脚步稳健的离开了。
舒慕夕再次睁眼的时候,已经回到了林家。
突然间没有人再在舒慕夕面前提起林嘉和这个名字,就像一场电影,林嘉和完成了他的角色,悄然退场留他一个人在舞台上自话自说。
“噔噔”
听到敲门声,舒慕夕手指揉捏着眉间,眼里闪过一丝无奈。不知道为什么他那些以前都不联系的同学都突然出现了,每天都有不同的人出现在他家的大厅里。
说着自以为熟识的事情,开着自以为好笑的事情。
陌生同学的突然出现就像林嘉和的突然消失一样,让舒慕夕措手不及。
深深的无力感席卷舒慕夕的全身。
家里面原来帮佣的人也被突然换了,舒慕夕找不到熟悉的人去询问林嘉和的去向。
莫叔每次出现也都匆匆忙忙。
还有让他不解的是莫叔也只是说林梦茹的病情出现了好转,舒徵又带着她离开了,归期不定。
也没有人再提让他和苏浅歌订婚的事。
一切的一切都让舒慕夕觉得像是一场梦。
“我来的时间不太对?”一闪而过的不耐的神情,站在门口的严峰有点迟疑的问。
舒慕夕扯出一丝微笑,在所有事情没有明朗之前,他不能轻举妄动,莫名的危机感就像是被一条阴冷的蛇一样无时不刻的缠绕在他心上。
舒慕夕不想和严峰讨论时机对不对的问题,看到他手里拿着的一个红色的东西,转而问道,“手里拿的什么?”
“对了,我这次来是给你送请帖的,这个周末我的订婚宴”严峰说着将手里的东西递给了舒慕夕。
“订婚宴?凌雪”随手翻开请帖,舒慕夕不禁惊讶出声,他明明记得上次孟晓雅还在他面前宣誓对严峰的所有权,为什么现在严峰却告诉他,他要和另外一个人订婚了。
“你还没见过小雪,等回来我们一起吃个饭,她听我说起你,还说要和你见面呢”严峰看似亲近的笑着,却让舒慕夕有一种彬彬有礼的感觉。
就是这种感觉,舒慕夕才觉得事情在他不知道的地方发生了很严重的事。严峰明显是有目的的过来的,而这一切明显是要为了应付他。
“好啊,我随时都可以”舒慕夕摊了摊手,转身倒了杯水给严峰。
严峰有个怪癖,不喝饮料只喝水。舒慕夕一开始觉得奇怪,后来也就适应了。
“找到了吗?”杜朗将水递给倒在沙发上的苏盛峰。
苏盛峰喝了一口,将水放在茶几上,闭上眼摇了摇头。下巴上微青的胡茬,磨蹭着杜朗光洁的脖颈。
感觉有点刺痛,杜朗伸手推开苏盛峰的头。
“老爷子还是坚持不出手”将眼镜摘下,杜朗有点烦躁的说。
“舒慕夕呢?”
“除了老爷子首肯的人,现在谁也不能见舒慕夕,我也见不了”杜朗语气幽幽的说。
他实在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