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开了一年多啊,小孩儿。
郭骰在床上屈膝,俯身给了白兰迪一个不算是贴紧的拥抱,额头埋在白兰迪的肩膀处深深的嗅着他的味道。白兰迪有些挣扎,但是没有睁开眼,只是嘟囔着说了些什么。
到了国外,坏习惯还是不改。
郭骰摇着头把白兰迪鼻梁上的眼镜取下,动作十分轻柔,生怕把白兰迪吵醒。
汗水被空调吹得有些发冷,郭骰带着自己的衣服进了浴室。
洗了澡之后,郭骰坐在床上看白兰迪毫无防备的睡脸。
就这么呆呆的看了一晚,丝毫睡意都没有。
第二日,白兰迪在阳光的照耀下悠悠转醒,哈了口气伸伸懒腰,一天无聊的学习又开始了。
习惯性的摸摸鼻梁上的眼镜取下,却摸到自己笔直的鼻梁。
眼镜?
白兰迪转头,眯着眼看床头柜上的眼镜。
自己昨天取下了?
不可能,习惯养成之后从没有改变过。
会介意自己带着眼镜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