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抬,将李沉舟两腿架起,杵着性/器就戳了进去。
“停唱阳关叠,重擎白玉杯,殷勤频致语,牢牢抚君怀,今宵离别后,何日君再来——”萧秋水环顾大厅几遍,都没见到李沉舟的身影,他心下不安,一抬头就看见赵师容神情冷淡地看过来。他莫名心虚,忙掉转头专心跳舞。
李沉舟倒吸口冷气,他没想到柳五就这么进来了。柳随风毫不退让地往里进突,性/器巨大的身子、张舞的毛发在他眼里放大。他痛的不行,对柳五道:“行了!别再进来了!”柳随风掐着他肩膀,丝毫不让,仍旧往里闯。李沉舟嘴里发出咝咝的吸气声,见次情景只好尽量放松。柳随风也疼得厉害,却是不肯后退。两人努力半天,终于,柳五的卵囊贴上了他的屁股。
“喝完了这杯,请进点小菜,人生能得几回醉,不欢更何待,哎!最后一怀,干了吧!再喝一杯,干了吧!今宵离别后,何日君再来——”一对对璧人旋转飞舞,抓紧这曲终人散前最后的时光。唐老太太用帕子拭泪,萧西楼和孙静珊心愿已了般地对望。
柳随风开始律动,李沉舟体内暖到发烫。他抓着李沉舟两面的胸肌,粗喘着一下一下顶弄,一下重似一下,一下快似一下。他在干李沉舟,他在操李沉舟,这个事实让他亢奋不已。李沉舟看着他亢奋的模样,张臂拥住他,捧着他的脸亲吻。他大开着身子迎接柳五的操弄,柳五的每一下都好像顶到了他的心上。他体内很痛,心里却有快/感,一痛一快,变成了痛快。痛快痛快,不痛不快。
柳随风开始发狠般地冲撞,甚至一边干他一边咬他;他一口咬他乳齤头上,恨不得把他乳齤头给咬掉。李沉舟挺胸让他咬,闭眼感受体内那灼烧劈裂的感觉,夹杂着一丝隐隐的快/感,他露出了微笑。
柳五张眼看见他的表情,猛然停住,定住李沉舟的脸,喑声道:“我不是萧秋水——”
李沉舟睁眼,轻笑,他伸手捏了把柳五的卵蛋,“我知道。”
柳随风眸色一沉,把他的两腿用力一分,用劲往里一突!李沉舟痛到嘶声,用手揪了下柳五的鼻子:“德行!”
舞曲终于结束。萧秋水放开唐方去休息,自己却大步走进庭院,穿过嬉闹的人群,到处寻找李沉舟的身影。他走上林荫道,来到门房,问值夜的人有没有人出去。值夜人今晚都在打扑克,什么也说不上来。萧秋水无功而返,望着远方的夜空,感到怅然若失。
可是他还得回去,他今晚的角色还没有演完。夜风里,似乎有人在叫他。萧秋水拖着疲倦的身子,迈着沉重的双腿,往公馆走去。
柳随风一下一下地律动,喘息声飘荡在屋里。李沉舟闻着ròu_tǐ的汗味和夜风的清爽,一种抛掷一切的快齤感袭上。柳五全身肌肉紧绷,力量全集中于一点地干他。两人的汗渗入床单,临界点即在眼前……
李沉舟体内一烫,柳五释放了出来。一股暖流在他下腹处蔓延,柳随风疲惫地从他体内滑出,趴到他身上。
两人无声地喘息着。
“大哥,”柳随风低低的声音传来,“最后留在你身边的,不是赵师容,也不是萧秋水,而是我——”
他从李沉舟胸前抬起头,正跟李沉舟四目相对。李沉舟摸了摸他的头发,摸到一手汗。
“我知道。”他这么说着,拉起柳随风,再次跟他亲吻起来……
李沉舟跟柳随风整整厮混了三天。
这三天里,他们像两只发齤情的公兽,不分日夜地做齤爱。大部分时候,他们都在床上;有时候,李沉舟洗完澡,披着敞开的浴袍出来擦头发,多站了一会儿,柳随风就会悄无声息地走到后面,一边抱着他亲吻,一边将浴袍撩起来,软软的卵囊摩擦着李沉舟的臀肉,摩擦片刻,就试图把擦硬了的性/器往里嵌。
李沉舟照旧擦他的头发,眯着眼感受身后人不均匀的喘气,身子小幅地前后摇晃。做得多了,疼痛愈减而快齤感愈增,他像是一下子发现了一个奇妙的世界。可是柳随风并不是一个太温柔的情人,或许他也想温柔来着,但是一旦干上了,他就仿佛进入到暴力性/爱模式,自己怎么舒服怎么来,而且手脚口齿并用,不是把李沉舟胯股间抓得红红的,就是在他肩背上咬出深深的牙印。直到他高/潮过了,浑身舒爽了,柳五才梦醒一般凑上来,搂着李沉舟唤他“大哥”,不好意思似的。李沉舟就会想,性齤交是最会暴露一个人本性的活动,这句话在柳五身上最是成立不过。不过柳五跟了他这么些年,他也算了解这厮的性情,因此两人做齤爱时的这点小小的暴虐,他倒也不在意。又抓又咬,狠狠操干,这些都很符合柳五的作风。何况他自己也并非没有快齤感;从被抓被咬被/操中,竟也慢慢地品出点别样的情趣。
在他们首次做齤爱的第二日早上,两人醒来,都觉腹中饥渴。柳随风拨电话到商会,招来平日最伶俐的那个小司机,让他买些现成的饭菜以及一些日用品。打电话的当儿,他另一只手一直都在亵玩李沉舟的性/器,挂下电话后,还把两人的性/器握在一起做比较。自然是他自己的更大,颜色更深,毛发也更浓密。觉出这雄性的自豪,柳五就挑眼望着李沉舟,无声地笑,一时间满屋春情,蠢蠢萌动。李沉舟蹬他一脚,“德行!”柳随风就笑着扑上来求欢……
等小司机拎着大包小包的东西蹬蹬跑上来敲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