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子,所以无论他们做什么,都不会奇怪。小妮子自是个处处要人照顾的,另一个要好些,懂得拿捏分寸。某些日子里,屈寒山看着两人,想两个小老板也是可怜,要不是自家老爷,不知被这个世界揉搓成什么样,对二人的态度,便略略地和缓些;另一些日子里,天气变得厉害了,胸口一阵阵地心悸,血在脑子里汹涌,手脚霎时冰凉,扶着墙靠站半晌,才稍稍回转点气。这时他心里谁也不想,只念着陶百窗,那个被他一手带大的小少爷。想着陶百窗,便想到李沉舟,想起自家少爷大姑娘般瞧着老爷的样子,一阵阵地叹息。身上难受着,心里便没来由地生出股怨气,怨着李沉舟,替自家少爷怨着李沉舟。这么怨着,也就迁怒于两个小老板,想着这两个东西怎么都是比不上自家少爷的,而今却比自家少爷命好得多,真真天道不公!
不公归不公,等那阵子心悸过去,照旧置办一切,里外操持。不上十日,小老板们住的西屋收拾好,留给李沉舟的东屋也扫抹干净。屈寒山自己住北屋,家具简单几样,看得过去就行。好不容易喘口气,沉思地看着院中侍弄花草的小老板,想着李沉舟给的钱已经用去多少,是不是得以继续去雇老妈子。若是不雇老妈子呢,光靠自己,一日三餐加零碎杂活,是不是能够对付得过。这么些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