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神有一头与他很相似的红色长发,看向他的眼神,喊他名字的口吻,无一不是熟稔成为了习惯,酒吞童子并不排斥追随者,尽管从大虚之森一路往上,不少追随者最后都成为了他力量的垫脚石,在他身旁唯一存活的,便只有拥有足够力量的同类而已。
“喂,死神,你叫什么名字。”
“茨木童子。”
“那么,茨木童子,把那两个死神杀了,本大爷就允许你追随。”
茨木在听到酒吞童子话语时,大约是怔了几秒,脑中一闪而过的便是昔日在丹波城中,酒吞与大天狗对坐饮酒之事,而还未有等他反应过来,大虚之森的半空中,忽然便打开了从尸魂界往虚圈的通道来。
而伴随着通道一并出现的,是个茨木并不认识的年轻少年,粉红色的短发蓬松乱翘,抬手打了个哈欠,便从口中飘出了一朵云来,茨木觉得这个颜色有些眼熟,再看那少年看着底下两只瓦史托德的双眼,掌心抬了那朵云,口中一吸,两只大虚忽然双眼失去了光泽,似闭非闭,晕晕乎乎,摇晃地站在了原地。
茨木很快想起了他那只命中由102的食梦貘来。
那只食梦貘忽然又将视线转向了他。
从食梦貘身后出现的便是二番队的姑获鸟,只听到飒飒两声,便揪住了在半空中快要睡过去的大天狗的羽织,携带着他胳膊中的妖狐御馔,一同扔入了通道中,接而便是委在地上的茨木童子,随后揪住了那食梦貘的羽织,在两只瓦史托德醒来之前,一并消失在了半空之中。
茨木醒来的时候,已经身处于某个房间内,外屋吵闹得很,而正当他想要走出房门时,却被无形的屏障阻拦在了屋内。
大天狗站立在了门外,与他隔着一层屏障相望。
“你暂时被收了队长权力,由我兼任临时队长,总队长很快便会询问你关于那虚的事情。”
茨木将大天狗那含蓄的话回转了一遍,大概明白了自己已经被监禁了,他站在门口往外望了望,便看到了自家气势汹汹的队员们,终于突破了大天狗手下死神们的桎梏,冲入走廊来。
“为何将我家队长桎梏在此处……六番队队长,我需要一个解释。”
般若与兄贵草并肩走在了最前面,大概这般冲过来的气势都能与大天狗的斩魄刀始解所对抗,大天狗冷淡地望了他们一眼,又看向了茨木,“你自己与他们解释。”
他说罢便头也不回地离开。
见大天狗身影消失在了走廊尽头,般若原本阴冷着的表情忽然缓和了几分,他半跪着坐在了门边,声音如同带了蜜糖般甜蜜,语气中的阴冷还未有消失,“队~长,听说你在虚圈发了誓言,要追随一只虚?”
他身后有队员忍不住插了一句话,
“好歹是一只瓦史托德……已经很久没有出现这等级别的了。”
般若回头横了他一眼,又迅速将视线挪了回来。
相比之下兄贵草就靠谱了许多,他飞快地说道,“队长,你放心,我等拼了性命也会将您救出去,只是还有一件事我等未有明白——传闻六番队队长遇到了自己曾经的情人,是真的吗?”
“传闻那个情人与他的副队长的一模一样,所以这才是一回来就将他副队关起来的原因吗?”
“那他的副队关在了何处?所以是因爱生恨?”
妖狐御馔在隔壁颤颤巍巍地举起了一个爪子,“别当我死了……”
十一番队的队员们尴尬地咳嗽了一声。
不仅是他们在想这件事情,妖狐御馔自己更是在从记忆中回想着他是否有一位兄长,或许应该是还是人类时候的事情了,但是那时的记忆已经太过于遥远,他如何也想不起来,面对着十一番队队员们忽然热情许多,过来的询问,妖狐御馔表示自己什么都不知道,自己是清白的,他与他家队长纯粹就是被挨揍和暴打者的关系。
队员们纷纷有些失望,又转向了他们自己的队长,询问那个瓦史托德是否真的很强。
他们的队长给了他们一个肯定的回答。
来回收机器的十二番队队员从关押者监狱旁路过,心中依旧感叹万千,若是其他番队,要么痛恨队长走了歪路,要么觉得是那个虚蒙蔽了队长,大概就这群好战分子想要亲眼去看一下,亲身去体会一下,让队长也认同的瓦史托德是有多少厉害。
快要入夜的时候,四番队的队长食梦貘亲自来了一趟位于一番队的临时扣押室,笑嘻嘻地先是坐在了妖狐御馔的面前,屏障打开了一个口子,他伸出了手,将口中吐出的那多云,猛地拍在了妖狐御馔的脸上。
妖狐御馔被喷了一脸懵逼,忽然双眼一翻,就靠着墙昏睡了过去。
食梦貘如法炮制,却也畏惧着茨木童子的武力,只得在屏障上戳了个小洞,然后往里面吹入了四五朵粉红色的云团来。
那些云团迅速扩大,粘稠,茨木大概就嗅入了一丝半点的如同棉絮般的东西,他的神智猛然就断裂,软瘫如泥,心中大概最后一个念头便是回去就拆了食梦貘的命中加成。
他没有做任何梦,或者说他整个思维都是平滑地,不产生任何一点的反应,仿佛要等到第二日食梦貘将云团收走才能醒过来时,有冰冷的雨滴落在了他的脸上。
雨滴渗入了他的和服内,蜿蜒游走在了他的身体上,茨木恍惚想起了遇到雨女的那个夜晚,炙热的篝火,两段不同的记忆,年长的酒吞童子喊着他挚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