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翼翼的探出一个头来看看情况,一旦预知到有受伤的可能便会立刻退开。就像乔小兔说的他怕麻烦,也怕痛。对于一个到了陌生的世界的孩子来讲,能接受一个陌生人就已是非常难得的事情了。所以高司宇心里非常感激乔小兔遇到了自己并且相信了自己!
也许这便是缘分呢?是乔小兔与高司宇的缘分!
入了夜,月亮渐渐升到了中天,皎洁的月光洒在小兔的脸上,那如玉般得肌肤越发显得晶莹。高司宇轻轻抱起乔小兔,回了小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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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卡
安静的夜晚总是容易勾起人的思绪,那些故意藏起来的小心思,那些不想被别人发现的小悸动,仿佛都成了不听话的孩子,偷偷地溜出来,去奔跑去痛哭去欢笑。
心事沉沉的卡卡走在校园里,悄无声息的树林,投射在地面的浓重的阴影像是妖怪一样等待着猎物主动靠近。连日来的担惊受怕,入学测试时的忐忑不安让卡卡这个可怜的孩子承受了巨大的压力。现在这样的黑暗,这样的无声的夜恰似给了他一个怀抱,可以痛哭的怀抱。
哽咽的声音,细细碎碎的抽泣,卡卡像是被遗弃的小猫在悼念自己逝去的从前。
在这片树林的尽头便是最后一座小院,风锦收拾完乔小兔的房间后便拉着无艳要出去聊一聊。两个人走在门前的石子路上,却是无言相对。无艳是个开朗的好女孩子,无论谁遇到她都会好好珍惜,风锦是知道的。沉默了良久,风锦才开口。
“来之前,我哥要我好好照顾你!”
“是吗?”无艳轻轻的答,言语之中并无什么情绪。
“风泽不是故意要离开你的,其实他从来没有离开过你!”风锦还是觉得事情是应该说明白的,不过想到老哥那恐怖的气势,便只能以这样的方式来提醒无艳。
“都说了让我走的远远的,我是不会继续留在那里被人耻笑的!我知道你是一片好心,不过还是算了!”两个人之间的事情,第三人是很难了解的事情,即使自己知道不全是对方的错,还是不愿意轻易认输。
一阵风掠过树林,沙沙的声音夹杂着一阵压抑的哭声送入两个人的耳中。仿佛是错觉一样让人抓不住又飘散在空气里。
“是不是有人在哭?你听到了吗?”风锦停下脚步问身后的无艳。
“我听得不真切,要不你去看看吧?别再有什么事!”无艳心里乱的很,正好用这个借口打发了他。
“那好,我先去看看!”风锦也不想再逼她,这些事终究是要两个人来解决的。
风锦一路循着断断续续的哭声进了树林深处,在一个角落发现了哭的一塌糊涂的卡卡,问他怎么了也不回答,最后只得带他回了院子。这安慰人的事情还真不是风锦擅长的事情。
客厅里,蓝少正在翻看一本什么书,房间的桌上放了一枚拳头大的夜明珠,照的房间一片亮堂。高司宇正端着杯茶站在窗前看着深邃的夜幕,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听到声音回头就见风锦牵着卡卡走了进来。黑黑的脸上还留着哭过的泪滴,肩膀一抽一抽的像是被人欺负了似地!
“风锦,你胆子大了呀?无艳才黑着脸回了房间,你就带着哭过小卡卡回来了?”高司宇走到桌前放下杯子一脸戏谑的说。
“什么呀?不要乱猜好不好,我是在路上听到有人哭才发现这小子正躲在林子里,问他他也不说,我就只能带他回来了。”风锦是万分无奈,你说这么聪明的老大会看不出来自己与无艳的关系?还不是故意拿自己找乐子,真是没辙。
蓝少将卡卡安置在排椅上,帮他倒了一杯水递到他手上,什么也没说又坐回去继续看书了。
高司宇半靠在椅子上,拍拍卡卡的肩,还是一句话都没说。风锦不停地给蓝少使眼色看,奈何蓝少装着看不见不理会他。
“卡卡,你倒是说说怎么了?不要一直哭呀?”风锦蹲在卡卡的面前问。
不问还好,这一问卡卡哭的更厉害了。风锦手忙脚乱的给他拿毛巾,“你别哭呀!行了行了我不问了行了吧!”风锦举手投降。一个人躲到楼上自己的房间去了。
于是楼下就出现了这样诡异的一幕,蓝少面无表情的翻书。高司宇站在旁边,默不作声,卡卡坐在排椅上垂泪,多么诡异的一幕,像是两个人欺负了人家小孩子似地。
过了良久良久,卡卡终于平复了心情,将手中的毛巾放在了桌子上。,淡淡的问道:“说吧,怎么了?”
高司宇坐在卡卡的对面,摆好了洗耳恭听的架势。
卡卡沉默了一会儿开始讲述自己从家里逃出来,一路躲着来到凌天学院的过程。卡卡的家在极北的冰原上,那里的人生活在冰层上,依靠猎取冰川中的动物为生。卡卡的父亲是那片冰原上一个普通的猎人,有一次卡卡求着父亲带自己去狩猎,朴实的汉子拒绝不了自己儿子的请求,便带上了他。一个村子的猎人去了距离村子很远的冰林里,却在那片林子里遇到了白熊。白熊是冰原中少有的灵兽,开了灵智懂得修行,是猎人们最不想遇到的灵兽。双方发生了冲突,那只白熊一下子便杀了四位猎人,并重伤了两人。村子里的猎人们慌不择路德拼命奔跑,最后在一个山坳里停了下来,确定白熊离开了之后决定在这里住一夜再返回。夜里的风声格外凄厉,卷起一团团的雪打着旋的走远,精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