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r23
维纳只觉得有一股巨大的无奈和愤懑摄住了他的心脏,这窄小的驾驶室里似乎被什么压抑的东西填满了,它们在不断膨胀散发,如巨爪般让他呼吸困难,几乎难以吸入活命的氧气。
quot;奥兰多、奥兰多、噩灵!噩灵在控制你!quot;维纳仿佛想起什么似地握紧了奥兰多的臂膀,他努力从这坚硬的牢笼里探出头去,一字一顿地吼道:quot;他进入了你的潜意识里试图激怒你!你要把他赶出去!quot;
quot;······噩灵吗?quot;奥兰多似乎怔忪了一瞬,就在那短短的几秒钟内,他深棕色的瞳仁儿似乎恢复了神采,从针尖似的坚冰里融化开了,染上了些微久违的暖意。
维纳充满希望地瞪大了眼,屏气凝神着等待他的醒来。
只是这融化真的只有短短几秒,几秒钟过后,那种短暂的柔软却被更为厚重的冰刃牢牢覆盖了起来,这冰锥似乎拥有了实体般嚣张无比,将奥兰多夕阳般深邃沉稳的瞳孔牢牢包裹在其中,留在外面的只有墨黑色的金属外壳,闪耀着不屑却冷硬的寒光。
维纳颓然地松开了手。
奥兰多慢慢眯起了眼,深弧的眼窝勾出了利刃似的形状,他低沉的声线也沾染了些许赞赏似的讽意:quot;你说得没错,或许只有噩灵,才能真正理解我吧。quot;
回到小岛后的几天之内,奥兰多闭门不出,隔音性极好的实验设施里传不出半点声音,维纳的抑制剂被他全部收走,抑制剂的针筒和药盒被丢到焚化器里集中销毁。这个小岛似乎完全成为了与世隔绝般的存在,冷冰冰的器械孤单得聚拢在一起,却发酵不出哪怕丝毫与人类有关的气息。
与此同时开始的是维纳身体的变化。
这可以说是他成为o之后第一次经历不用抑制剂挺过去的发-情-期,他已经很久都没有再去帝国中心的医疗系统进行复查,节椎似乎也出了些问题,这在发-情=期到来之前,其实是非常危险的状况。
只是他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抑制剂会被收走,也没有能力预测到奥兰多精神上的变化,发-情-期的临近让他心情烦躁,腰部的酸软让他连续几天坐立不安,隐隐约约传来的信息素的味道煽动着他的鼻翼,他无法抑制自己想要靠近奥兰多的冲-动,甚至连原本合身的衣物都变得格外-紧-绷,擦过身体时总会带来让人牙酸的敏-感-燥-热,他甚至想随便拿到什么东西狠狠塞-到体-内,只求能略微缓解这令人又恨又气的涌-动-湿-意。
在他面前的只有冷冰冰矗立着的大门,奥兰多只身一人躲在后面,拒绝与他进行交流。quot;被近在咫尺的忽略了quot;的感受让临近发-情-期的o非常沮丧,维纳彻底失去了研究食谱的兴趣,智能冷冻库里很快空空如也,他没有权限对家用机器人发出采购指令,只能守着空无一物的柜子哀声叹气。
发-情-期还是在几天后如约到来了。
当天清晨,维纳就被难以抵御的湿-冷与潮-热-唤醒,他能感到自己的毛孔完全张开了,不知名的液体如同开闸放水的小溪般沿着股-沟向下滑出,明明只是温吞的滑-液,却如沸水般滚烫,烫的他全身哆嗦,身体酸软的没有半丝力气,他全部的感情与意识都向着门口飘过去--奥兰多如一尊石像般立在门前。
他看起来怪异极了,橡胶似的衣物被严丝合缝得附着在他的身上,连指节都包裹的严严实实,没有半丝赘肉-露-在外面的身体明明与平时无异,却在瞬间激起了维纳全身的大火。维纳的唾液几乎立刻涌出了嘴角,他能听到自己粘-腻的嘟囔声音从喉咙口挤了出去,带着他极力掩饰着的哀求:quot;奥兰多,帮帮我。quot;
奥兰多似乎听到了他的话,缓缓走上前来。
维纳狂喜地望过去,却极快得捕捉到了他眼里一闪而过的犹豫。与自己的衣衫不整、面色潮红相比,奥兰多显得太过冷静了,他似乎完全没有受到一个发-情-期的o影响,甚至原本略微松动的神情在接触到维纳的目光时,也彻底地凝固起来。
维纳只觉得那种被他努力压下的沮丧又静悄悄探出头来,奥兰多是个冷静自持、偶尔也会冲动的,这点他无法否认,只是在这种情况下还能将全身包裹严实,面无表情得将本-能完全压制的人,实在是万中无一。
确切的说,应该是对他维纳没有半点感情,叽叽喳喳不知疲惫的维纳就像个讨厌的蜜蜂般在他身边嗡嗡旋转,没有被一掌拍死,已经是奥兰多的仁慈。
若是在平时,以维纳的自我调节能力,一定会很快将自己从这种苦闷状态下拉出来,只是此时他满脑子都想得到奥兰多的慰藉,却被奥兰多毫不犹豫地打击到体无完肤--这让本来就身体不适、浑身酸软的维纳感到非常的难过,再也分不出精力来开导自己了。
也正因如此,在奥兰多将他从床上打横抱起来的时候他并没有反抗,他知道奥兰多不会给他想要的一切,他只会将他的身体如玩具般搓圆捏扁,甚至如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