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便能够当电影主演。某天去秦煜明的书房看他,却没想到他正在书房里搜有关于我的评论,那场面实在令我脸热,只好寻了个办法令他关了那页面。
夸奖的人不少,当然不会只有褒没有贬,我感觉还好,不在意那些评价是不可能,但我已尽力做到平常心,更何况这评价已超出我预期,我该感到高兴才对。
白晓说开始有片约了,她的意思是要我继续演电影,若是能得到阿蛰的支持那固然好,若是没有,我也可以自己开始真正走这条路了。
秦煜明是一概支持的,他的意思是我若喜欢便放手去做。我有认真考虑,觉得确实不能轻易放过这机会,对演戏谈不上喜爱非常,但目前是最吸引我的一件事,因而是放手去做了。
白晓的意思是要我宁缺毋滥,她知我本意不是要在这圈子里如何撑天霸地,只是过了这一阵瘾便可,我知她对我这般态度颇有点微词,因也是耽误她工作业绩,但我一直未想明白,她对我为何如此迁就,直到那天我猛然想起来,与秦煜明通话确认。
父亲生前是我现在所处公司的股东之一,持有股份不少,他去世后,这部分股份便转由秦煜明继承,这是在遗嘱里写得分明的。
我得到的那部分遗产,葬礼结束后便未再关注过——本就不靠那些过活,有或者没有都无甚差别,因而直到今天才知道,自从和他住一起后,那些产业都是他在替我打理。
这时候倒是一副好哥哥的模样。
我终于想起来应该看一下账,不过那账确实不是所有人都看得懂,我只是略看了下数目,貌似是对的,也没再深究。
反倒是秦煜明回来后,还拿了一沓子账目回来,将这几年的入出都一一解释给我听。
“你在这方面真的毫不在意,但我没想到你竟夸张到没想过要看一眼。”秦煜明的无奈直接显在脸上,一副哭笑不得的模样。
“那袋子里是什么?”我注意力却不在那账上,他晃一晃纸页似要引起我注意,我却不理会,拨开他伸过来搂我的手,勾着袋子上的细带扯了过来。
这一拉开就是我愣了——是件古装,柔媚的红,却又热烈到能灼伤人的眼睛。
“我能拿出来看看吗?”我问道。他嗯了声,没有组织,却是把手上的东西放到一边了,问我:“想喝点什么?”
随便是什么,只要是酒就行。我胡乱应着,将那丝滑物件从袋子里拉出来,细柔顺滑的布料一经扯出便自动滑开,要说是特殊,也没有什么特别的,一件古代长袍而已,看着像汉代的单衣,却又是红的,我还在那站着研究,秦煜明已经从后面抱过来,脑袋微垂搁在我肩膀上。
他嘴里轻笑着,温热的气息喷到我的耳垂上,令我手不禁一抖。
“拿好了,这可是拍摄的道具。”他在我耳边低声道。
我一时竟不知答什么,只是将手中的布料抓紧了——是他要我拿好的,出褶了可不归我管。
却没想到接下来秦煜明还要得寸进尺,先是感到耳垂一热,似是被他轻轻舔过,接着只听他道:“——要不,你穿上试试,看它破没破。”
他这样邀请,装作一副一本正经的模样,嘴里说的话亦是光冕堂皇,但我知他动的心思,若是平常,我倒不会有太多想法。
只是这长袍,明显是女款,我再不够有肌肉,也还是个一米八十几的男人,穿上这玩意,恐怕是不伦不类。
“穿穿看。”他嘴里这样道,手上亦是辅助其言,解开我衬衫的手倒是十分利索,片刻,裤子也让他扒了。
不用他提醒,我也知道我已经勃`起了——被他这样在浑身揉`捏抚摸,我又非清心寡欲之人,情`欲自然是被挑起。
卧室的窗帘被拉紧,室内一片昏暗,我不知道自己穿那红袍是怎副模样,只秦煜明显得较往常更易激动,连动作都粗鲁些,但那轻微的疼痛却只令我更加兴奋,柔风细雨的情爱有时尝过也算不错,但我更喜欢这样直接而激情的,看他黑亮的眼睛此刻充满情`欲,令我更加激动。
我被按倒在床上,床铺柔软温暖,气氛燥热,秦煜明紧随着压上来,将我过长的额发轻轻撩到耳后:“——该剪了。”他低声道,鼻尖轻轻蹭着往下,含住我的唇轻轻噬咬吮`吸,手指滑过那丝绸红袍,从衣襟处探进来,那手是干燥的,此刻仿佛带着火,在皮肤上摩挲过,留下灼烧般的感觉,我忍不住环紧他,去舔吻他的喉结。
我已是燥热难耐,他还要做足前戏,“——快点!”我抬腿勾着他,不耐烦地催促,力度也许稍大,可他也不恼,还要吮`吸我的胸口。
“你穿红色好看。”他似低声喃喃,我只感到一双手在身上游走,终于将那袍子从我身上剥离开来,“舍不得脱。”他又补上一句。
他今天的话真是太多,我又着急起来,索性右手直接探下去,想要自行抚慰,却被他捉住,移到另一个热而粗硬的物事上。
“你今天真是着急。”秦煜明似是笑了,热气喷在我胸口,激得我微微颤抖。那情`欲激荡,他手指亦探在我身下抚弄,我两腿夹紧他,只知加快手上的抚慰,终于感到手被抓住,然后被引着环到他肩上。
“要进来了吗?”我问,嘴里是在喘息,想去吻他,他顺着我,吻得胶着时,感到身后被探入手指。
他手指沾着润滑剂,逐个添加,终于在我真正不耐烦前,他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