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瑞岩眼明手快的架住池未锋,然后果断的将人打横一抱,也没顾虑那接待人,自己回宾馆去了。
要说酒品,池未锋还是不错的,他属于快乐的醉汉那种类型。喝完酒既不会一哭二闹三上吊,也不会脸红脖子粗见人就砍。池未锋就是自己傻乐。
他挂在左瑞岩脖子一直呵呵发笑,坐到出租车上也不肯松手。
左瑞岩只好压低身子,让池未锋把他的脖子当秋千架。
“好热!”池未锋嘟嘟囔囔。
其实内陆城市早晚温差大,现在哪里会热,只是池未锋自己酒精摄入过多,身体发烫。
“热死啦!”他大声喊起来,就要去开车门。
左瑞岩一把按住他的手,于是池未锋把注意力又转回左瑞岩身上,傻兮兮的挂住他的脖子。
好像胸前多了一只巨大的树袋熊,这么吃力的事情,左瑞岩依旧面不改色,只是利落的按住池未锋的四处乱戳的手,那动作迅速敏捷,堪比大圣偷桃。
费尽周折,左瑞岩才把池未锋带回宾馆。
一进房间,刚才还跟烂泥一样的池未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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