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也就你们几个能担此重任。”沈岳涵深深凝视在座的5人问道:“你们有谁愿意娶我们沈家人吗?”
男人们哗然,对沈岳涵突如其来地询问惊讶万分。他该不会被打昏头了吧?把栖月山庄那么大的产业托付给外姓人,是不是真的?即使联姻照旧吃亏啊?因为栖月山庄不再姓沈!怎么能说对得起祖先?
“但有个条件,就是必须入赘。”
我就知道不会有这等好的事,众人心道:高招啊!让我替他子孙打天下,即使得名利也都属沈家,吃力不讨好,莫不当我傻瓜?亦不想想自己女儿,儿子是什么德行,亏他好意思开口!怕他还当作宝吧!
司易绝回绝道:“多谢庄主看得起司某,可惜我情有独钟,非卿莫娶。”
“我一路从冰雪城追来,为的就是娶他为妻,怎可为名利半途而废?”龙钥麒道:“这样对令爱也不公平。”
“燕某心中已有所爱,娶别人是万万不能。”
秋煊赫苦道:“我已有妻室,自然除外。”
“我妻惨死不过数日,男欢女爱之事休提。”柳风情低头哀怨道。
装什么装!伤心?我看是乐的不得了,好方便你追春雨,说得巧妙不谈男欢女爱,想的是男欢男爱吧!龙钥麒、司易绝、燕鹤归不约而同地瞪视柳风情,暗骂其不知耻。
柳风情视而不见,稳坐木椅看沈岳涵有什么可说的。
“咳,咳……”沈岳涵一张老脸气的通红,欲喝乏气,只得低声数落:“惜春雨是吗?咳,咳,你们喜欢的都是同一人吧!想没想过他一个怎么分你们众人?咳咳……抢到手又能如何,其余的人能甘心吗?自古红颜祸水,咳,还是想清楚些为妙啊!他可是个男人,百年之后你们的产业交给谁?”
个中道理他们岂非不知,但,牡丹花下死做鬼也fēng_liú,春雨这样的尤物他们怎放得了手?沈岳涵不过仅见春雨一面,只晓得他的外貌哪懂是那深奥的内涵吸引着他们欲罢不能?
“天下豪杰应有尽有,庄主何不放眼挑选,我们这些被美色所迷的人哪配的上令爱啊?”司易绝说的含蓄,不过凭沈岳涵一庄之主哪会不明白话中意义。
“庄主好好休息,我们告辞了。”说罢,男人一个个跨步离去。
“你们给我站住。”沈岳涵急道。
男人们丝毫没停留的意思,室内空荡荡,沈岳涵趴于床畔喘息不已,血气上涌怒意横生道:“不识抬举的东西!我栖月山庄还怕没人入赘!你们等着……”恨意充盈卧室,溢满心头……
“没想到,沈岳涵是为自己打理后事。”
伤的不轻啊!魔教果然不可小觑,五个2o十不足的小子把蜂拥的群豪杀的溃不成形,甚至不晓得鹊小楼有没有出手?柳风情边想边走。
“司易绝,人家沈筱乐一直追着你,总该给她答复吧?”秋煊赫笑道。
“又不是我追她,给什么答复?”司易绝瞪眼道:“你快找自己失踪的老婆才是,凑什么热闹?”
“你……”
“别骚扰春雨……”
众人吵闹着回房不提。
“惜春雨!”秋煊赫一进门就瞧见春雨端坐扇木桌旁品茗,讶道:“你怎么来了?如果,被司易绝他们知道,我可是罪加一等啊!”随即笑着坐于对面,陪了杯。
惜春雨静静喝茶,好象这房间是他的卧室般悠闲自得。
“这次武林大会出乎预料,死伤无数,待下去不是办法,聚集在此怕魔教又生干戈,一网打尽。所以,明日分散离去。不知道惜少侠有没有雅兴过府一叙?”
春雨笑道:“有伤在身怎敢烦劳操心?我来只不过想借几人一用。”
“区区小事,但说无妨。”
“席家兄妹。”
秋煊赫一呆道:“这……他们是我妻的家人,怎么借?何况,找到雅晟时我又该怎么解释?”
“他们同意呢?”
“这……”秋煊赫犹豫不决。
“秋煊赫,何必再装?”春雨斜眼打量面前的男人道。
秋煊赫脸色微变,僵硬笑道:“装什么?说笑了!惜少侠如有误会在下的地方还请直言相告。”
春雨点头道:“凶手是你!”
“什么意思?”
“杀上官虹飞的凶手是你,那么席雅晟、席月、席幽偌的失踪亦与你脱不了干系。”
“呵,呵,呵……我怎么会抓自己的老婆,亲戚?”秋煊赫狂笑不止。
“因为他们目睹你杀人。”
“他们原就是想杀上官虹飞而去,见我结果了他高兴还来不及,为何让他们失踪?”
春雨冷笑:“这里可不是你能控制局势的悦剑山庄,是武林大会群雄聚集之处,万一有个风吹草动,你第一山庄的名声如山倒啊!席雅晟、席月、席幽偌皆是好动多嘴易冲动的个性,相处了那么久的你自然明白。你会冒险把这三座火山放在炸药堆里吗?让他们失踪是没办法之中的办法,这么一来,有谁会怀疑到你头上?”
“我与上官虹飞无怨无仇,为什么杀他?”
“你没有动机,那么你背后的人呢?”
此言一出,秋煊赫脸色铁青,瞪大眼望着春雨无语。“你怎么察觉的?”秋煊赫缓了口气询问。
“因为你对席家兄妹的失踪毫不担心,甚至跟司易绝他们来问我冰雪城一行的事。你又没参加洛神会为何如此关心?放着老婆安危不顾,跑来搅混水?不觉得反常吗?”
秋煊赫苦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