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克多听到这一段过往的时候捏紧了拳头一言不发,还是崔顿以为他也在为这段历史像盖那样感到遗憾去安抚的拍了拍他,这个一向不善言辞的大个子才沉声说道:“盖勒特·格林德沃杀害了我的祖父,血亲之仇克鲁姆永不忘记。”
“格林德沃已经在纽嘉蒙德待了快半个世纪了,他可能也是在用这种方式赎罪吧。”崔顿其实也不是很确定的说道,这个巫师不但在欧洲巫师界发起战争,就连麻瓜界他也没有放过。很难说,如果德国纳粹没有倒台,格林德沃本身也没有接受与邓不利多的巫师对决的话,今时今地的欧洲又会是什么样子。
其实是在遗憾猪队友的盖默默地想了想,确定自己无法从记忆里搜索出除了“威克多·克鲁姆”之外的任何一个“克鲁姆”。他看了眼一直无动于衷的格奥里格·谢德曼,耸了耸肩就将这件事抛诸脑后。又不是每一个号称被格林德沃杀死的人都是他下的手。
崔顿目送德姆斯特朗的勇士三人组去了那个丽塔·斯基特临时弄出来的采访台,向着刚出来的师兄招手示意:“师兄,她要问什么?”
“也没有什么,布斯巴顿长的什么样她都没问。”穿着布斯巴顿冬季校服天蓝色巫师袍的奇尔波·杨走了过来,他身后的芙蓉·德拉库尔和苏姗娜·拜顿皱着眉走向马克西姆夫人准备跟她说些什么。
“邓不利多,你之前到底是为什么不让那个女巫采访勇士们?”
不厚道的偷听的崔顿眉毛一抖,好嘛,一通叽哩瓜啦的法语交流后,直接从“那位女士”变成“那个女巫”了。无辜的揉了揉耳朵,崔顿才不是故意偷听的呢,谁让那个超大号的校长嗓门那么大呢?
至于邓不利多是如何解释的崔顿没听见,因为他们已经接了德姆斯特朗的班,正走向那好似狼外婆一样有着鲜红嘴唇的卷发女巫。
“为什么他们这么快就出来了?不是说每个学校十分钟吗?”问话的是单纯少年塞德里克,他有些忧心忡忡的看着自己的队友们,“也许我们也会很快?”
“是我跟你会很快。”德拉科一针见血的说道。
所谓的团体访问,布斯巴顿用时共计三分四十秒,德姆斯特朗用时共计五分五十五秒,其中有四分五十五秒被丽塔·斯基特用来追问世界着名球星威克多·克鲁姆的私生活。斯基特花了一分钟时间解决掉格奥里格和盖,就跟连珠炮似的追问着某某女士某某女星甚至某某教练号称与克鲁姆共度良宵是不是确有其事,等到克鲁姆严词否认那都是捕风捉影的杜撰后,这位女士又开始一连串的问一些已经被娱记问烂了的问题。
威克多·世界巨星·在校生·克鲁姆走出来的时候脸都是黑的,他的两位队友同情的跟在他身后。
崔顿心有戚戚焉的看着成功脱离苦海的塞德里克和德拉科(其中塞德里克耗时三十秒,德拉科耗时一分半),苦着脸看向正用看似慈爱实则恨不得噬血吮骨的眼神看着哈利的丽塔·斯基特,还有她那只诡异的鲜绿色的速记羽毛笔。
“噢,哈利,那么是什么样的理由驱使你来报名这样一场危险的赛事呢?”
“这,可能是我想证明自己的能力吧――”
看吧,就是这看似再正常不过的对话,看看那只见鬼的羽毛笔是怎么写的吧――
『当我们的谈话涉及到哈利·波特,这个着名的大难不死的男孩,为何要报名这样一场危险至极死亡率极高的赛事时,对方绿的惊人的眼睛里闪烁着野心家才有的光芒:正是这样一场足够的危险的比赛才有资格做我的垫脚石。我打败整个霍格沃茨成为前四,就是想让我早已去世的父母在梅林身边也能够为我的成功和努力感到骄傲。』
崔顿:“……”
哈利:“……”
“啊,哈哈,不要管它,哈利,我们继续说。”丽塔·斯基特娇笑着挥了挥她大如男人一般的手,“那么,你对你的队友和对手们是怎么看的呢?”
哈利恼怒的看着那只胡说八道的速记羽毛笔:“我根本没有说那些话,要是你再罔顾我的意愿让你的羽毛笔乱写,我不会再配合你的任何访问,另外你的那些‘胡言乱语’也别想带出这间房门。”
德拉科本想提醒蠢队友波特得罪一个在《预言家日报》混的风生水起的记者不是他这样空有一个“救世主”头衔的霍格沃茨在校生能担当的起后果的,只不过转念一想无论如何还有邓不利多给波特撑腰,他也就继续安然的坐在那看好戏。
至于崔顿,他挠了挠头,觉得这些话好像很耳熟。(当然啦,你跟穆迪对峙那一段简直已经深入人心,尤其是正义感爆棚的小狮子们已经传遍了――等等,好像穆迪是格兰芬多来的?)
丽塔·斯基特笑靥如常,她甚至很配合的收起了她的速记羽毛笔,只留下羊皮纸放在她自己面前。“哎呀哎呀,真不愧是救世主呢,小小年纪就气势如虹啦――”
崔顿听着她又问了几个问题,但是总让他感到一丝违和感的就是……为什么有两个笔尖划过羊皮纸的沙沙声音?
“终于到您了温特尔先生!我对您可是久仰大名――”丽塔·斯基特目不转睛的盯着眼前这个几百年都没出现过的稀有生物,而且现在的机会实在是太好了,这里有魔法屏障,坐在外面对这里虎视眈眈的魔药教授听不到这里发生的动静――她换了一张空白的羊皮纸,语气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