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刚走到门口,听到动静的闻皆匆匆出来拉住了他,一脸头疼地说,“你就不信他也会跟上去?”
他不说话还好,一说,曹译就把气全撒到他身上去了,把闻皆的手一甩就甩开,对著闻皆就吼:“你看看你干的好事,你把我朋友弄给一个死gay,你仗著我爱你就不把我当回事,闻皆,你给我去死。”
曹译气极,根本不顾自己也是个死gay,并且是弯得不能再弯的一个死gay,对著闻皆就是一阵火轰。
伴侣发飙,闻皆哪敢再逆他的鳞,把人拉住了之後对著抱著枕头跟过来,身上明显还带著点睡意的顾长历皱著眉头说:“深更半夜了还让人睡觉不?这都忙一天了……”
顾长历看看他,再看看眼眶边上有些发青的庄严明,低下头,抱著枕头往另一间客房走去了。
从头到尾,赤著足走路的他都没有弄出一点声响。
背影里,他脑後面可能因睡姿不好而有些翘起的头发随著悄无声息的走动一翘一翘地在空中摆动著,在曹译刚刚吼完的空间里凭添了几分诡异。
直到他走进了客房再也看不到人,曹译明明想再发飙,但被刚才的景象给刺激到完全无力,抚著额头,完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