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衡怔住。
这么一晃神,那浅浅的酒窝便消失不见了。朱定北遗憾地在那位置上又戳了两下,毫无自觉自己说了让人心生波澜的话,径自拉着他着重说了那一箱子书已经不够他度过年节的话,而后拐着弯试探了他几句,见他并没有遇到什么难处,便不再过问他和太后疏离的缘由。
朱定北:“秦奚和十一已出热孝,楼二昨日派人传信说要同他们聚一聚,约在明日,你可方便?”
“嗯。”
“也不知道秦奚那小子怎么样。小傻子真难过起来更难哄,但愿他能自己过了这个坎。”
说起那两个孩子,朱定北便得操许多心。不仅是因为答应了陈阁老看顾他们,更多的,是因为对小小少年人的维护,毕竟第一次经历丧亲,秦奚对他阿公又爱重非常,骤然失去想必很难调整心态。
宁衡瞧了他一眼,忽然说:“我在护国寺这些时日,你可担心?”
“……?”长信侯爷英明神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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