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失意的秀才郎相互告勉,又打听门路看是否能在京城勋贵府上谋一份生路。
店小二听多了他们的怀才不遇,耐着性子恭维,直到掌柜喊他去天字二号房喊那位程秀才郎,他才总算摆脱了这些自视甚高的客人。
“程秀才也不是穷酸鬼,怎么每次都只付三天的房钱,好么趁早回去不好了,我每次催他付钱都替他害臊。”
店小二叽叽咕咕,楼下落榜的秀才们也在谈论这个天字二号房的住客。
“听说程秀才昨个儿夜里到花街吃酒,好似说了什么他才是状元郎的话,哈哈,听听,此等狂悖之人便是中了秀才都抬举他了,还妄想当状元郎。”
一个年级不大的秀才嘲笑道。
另一人则递上一个眼色让他噤声,自己则低声道:“听说他和状元郎都是扬州府出身,两人就读同一个书院。之前一直住在户部尚书府上的,可是落榜之后便时时有偏激之语,这才惹得尚书大人不快被赶出来了。”
“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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