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定北勾唇意味不明地笑了下,继续道:“咱们朱家军都不敢保证没有几个按私心犯事的,其他将领驻守一方,天高皇帝远,私底下还不知道是什么样子。如果这些人懈怠了,或是贪心不足,闷不吭声在管辖地上做皇室不容的事情,您说他们做不做得到?”
老侯爷脸上皱成一团,贞元皇帝对朱家军盯得很紧,老侯爷这些年却没心力管别的军营的事,他又是作风刚正的人,因此还未如此揣测过友军。
朱定北笃定道:“我说他们做得到,而且……恐怕有不少人在这么做了。”
“陛下派出去的监军,能有多少人能够抵抗住诱惑,刚正不阿呢?哪怕真有誓死不从的,过了三年他也就滚了,领将忍着安分三年再故技重施又如何?窦长东的事一旦揭露,就会提醒陛下他这些年忽略了什么,到时候查起来,就没那么好善了了。”
老侯爷挺直腰背,沉声道:“不能善了也要去做!”
他看向朱定北,对他的冷漠淡然毫不掩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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