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与其留给羌族匈奴人当口粮,不如收入我们囊中。”朱定北撺掇宁衡多进一些粮食,恨不能把南地的余粮收光了才好。
宁衡见他贪心,反而笑了起来,他说什么都点头,一副昏庸得不行的模样。朱定北欣然而笑,方才萦绕在眉宇间的戾气也消散无形,两人傻笑了一阵,朱定北才说回正事上来。他道:“阿衡,你说甄右相一事,我们是否要告知皇帝?”
皇帝也在追查,他们原本以为他不日也能依靠自己的能里查出真凶,可是现在他不能肯定了。
甄飞河藏得太深了,若非楼尚书今日相告,或许即便他们下了暗道也未必能把甄飞河找出来。
宁衡沉思半晌,低声道:“不若就将暗道之事泄漏给他,能查到多少便看天数了。”
朱定北一想也是,知道了答案他反而没有那么急切了。操之过急的结果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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