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刚往耳朵里边钻,容沛的背脊就窜起了一股恶寒,双腿软弱得近乎要让他瘫倒在地上,爷爷的表情中有毫不掩饰的嘲讽,这深深刺激了他,他瞪直了猩红的眼睛,拿死不罢休的蛮劲,一字字地说:“交出来。”爷爷高高在上地站著,罕见地微笑著,像一个慈祥的长者,说:“是你不要他的,容沛,你还让我把他留著自己用的,你别忘了,这都是你说的,他不过是……”而话还没说完,也没机会说完,容沛已经越过极限地失控了,他猛用力扑了上去,保镖动作极快地拦住了他。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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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对那个人施暴完之後,他曾和爷爷的保镖有过一次对打,那时候他还能坚持一阵子。然而在这个梦境里,他才四岁。他完全打不过这几个人,他只能拼尽全力地踢打著拳脚,通红的双目全是戾气,紧紧地盯著几步开外的爷爷,发疯似地吼叫著:“把他给我!!你他妈的把他交出来啊!!你怎麽能把他给别人!!!他是我的!!是我的啊!!把他还给我!!”他吼了很久,喉咙痛得犹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