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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通道前观察了一番,有气流,说明连著的确实是通风管,冥王没有骗他。回头:“你先走。”“你知道他们在哪一层吗?”冥王望著他,“这三十几层难道你一层层搜?”有点泄气,这确实是个问题。
冥王又打出几团雷球,雷球飘飘忽忽地融入墙壁中
“过来坐吧。”冥王拍拍身边的空位。
没动。
冥王闭上眼:“等等吧,别急。”
皱眉:“你又在玩什麽花样?”
冥王这次似乎有点生气,瞪了他一眼:“帮你找,你还不满意吗?”望著他。
冥王收回视线,慌乱地寻找一个合适的理由:“我…你……呃,他们肯定在进行什麽事……”“然後你觉得应该阻止?”补充。
“……嗯。”
“哼,你真伟嘲讽道,“好一个心地善良,慈悲为怀的冥王啊。”冥王不吭声,垂著头,长发成了帘子挡住了表情。
在通道旁坐下,望著眼前嶙峋的铁刺。
这种有铁刺的方井让想起一种刑罚。
准确说,是一种源自秦朝的酷刑。
当时的罪犯除了戮刑、磔刑、腰斩之外,还有一种在地牢中秘密执行的惩罚,就是把犯人推进插满铁锥的方井,任凭犯人跌落刺死。这种锥刑的痛楚时间最长,往往用来整治叛国的重犯。没想到被阵法吸进的空间,居然有这种恐怖的东西。
尖细的铁刺漆黑一片,密布固定在地面,黑暗中下落的人根本无法做出任何躲避。摸摸胸口,衣服破得严重,可身体还是完整,连一丝伤痕都没留下。冥王把力量过渡给自己,加快了身体愈合才不至於毙命。
觉得应该道个谢,毕竟无缘无故接受了一股强大的魔力。可传递魔力的方式实在太难以令人接受。
无奈,魔界里传递力量就是通过血液,吃肢体,交合这三种。“阿紫。”
“嗯?”
“你为什麽不切个手指给我吃?”望著他。
冥王媚眼一抛:“你想吃泥巴?”
撇撇嘴,决定换一个话题:“找到了吗?”
“等……啊!”冥王眼一亮,“二十三楼有一个。”
“你确定?”
“嗯,那里有大量的电流消耗。”
“……”无语地望著他。
“白龙,你可能想不到,这个布阵的人利用了小灯。”冥王扶著墙站起,“利用灯变化出咒符,那人很有创意。”望著冥王自觉爬进坍塌的洞中,犹豫了一下,也跟了上去。通道很窄,特别是进入通风管道後,一个苗条小女生也许还装得下,可大男人的体积塞进去就非常难受了。冥王苦著脸慢慢挪,在後面提醒:“你快点呀。”
“好挤……”
“缩一缩,头低点。”
“呃……”
“这是几楼?”艰难地挪动身子。
冥王沈默。
哑然:“你不知道?”
“这里又没数字,我哪知道啊!”冥王不满了。
俩人无语地爬出一段路後,冥王停下了。
“怎麽了?”轻声问。
“我好累,休息下。”冥王气喘吁吁。
“在这里休息?”觉得手肘和膝盖顶得生疼,这通风管又窄又小,腰都直不起,长时间低著头脖子也开始酸疼地抗议了。冥王腰酸背痛,几乎整个趴了下去,手肘的力道重了些,哢嚓一声,通风管道被压裂了一道小口子。冥王把小口子抠大,仔细观察下面的动静。
好像是条走廊,灯火通明,等了好一会,下面还是一点响动都没有。看来这一层完全没人呢!
“喂,怎麽了?”轻喝。
“等等。”冥王正在忙碌地捣腾什麽,在後面看不见,只能干著急。“白龙,出去後不要用魔法。”冥王提醒,“要是我没猜错的话,这里除了电力,还有魔力也是启动阵法的能量。”还没反应过来,只见冥王身形一窜就落了下去。
通风管道被弄开了一道也顺利地落了下去。
这儿确实是办公楼的走廊,办公室都锁著门,明显没有任何人。冥王朝一个方向走去。
“你去哪?”
“找电梯。”
“啊?”
“电梯不就快多了嘛……啊!”冥王又是一愣,“还有一个在十八楼。”“喔!”眼里亮亮的,找到位置就好办了!
电梯在拐角处,一共三台并排。冥王把按键按了个遍,看哪个先到上哪个。瞄了眼楼层标识,这层是二十一楼,离二十三楼最近,那麽就先去二十三楼,能找一个算一个。左边的电梯从楼上下来,叮的一声门打开,俩人走了进去。
赵氏集团大厦,二十三楼。
和冥王走出电梯。
走廊的边上一溜全是办公室,至少也有十来间,临走廊的位置都是厚厚的玻璃,玻璃後就是厚厚的窗帘。从外面根本看不出办公室的内部情况。
怎麽办?
冥王爽快地来到第一间房门,伸手握住了门把手。
“你有钥匙?”看到了希望的曙光。
“没有。”手里用力,啪嚓一声,整个门把手被冥王卸了下来,推开门,里面黑乎乎明显没有人。冥王很淡定,一路过去啪嚓啪嚓地拆锁,面不改色地连开七八间。心里别扭得很,感觉自己成了盗窃犯的同夥。
某房间里,廖先生迷迷糊糊地醒一会睡一会,这地方实在太亮,打个盹也不踏实。算了,泡杯茶提提神吧。
廖先生伸了个懒腰,拿起茶杯往外走,刚打开门,恰好见到隔壁有俩个鬼鬼祟祟的男人。“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