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伟伦撑着头,看着钱途目不转睛地盯着他,便露出笑容,说:“怎么一直看着我?觉得我帅到没天理了吧?”
钱途冷笑了一声:“帅到没有天理?是皮厚到举世无双了吧。看着你,是因为我在心里把你和严峻作比较。你们两个都是中年男人,为什么区别会那么大?”
赵伟伦坐了起来,抱着膝盖,歪着头问:“什么区别?啊?你什么意思啊?”
钱途冷酷地说:“严峻看上去才二十多岁,你呢,奔四了。他的饭菜做得那么美味,你呢,饭馆开了那么多年,就没见你做过什么菜。他温柔体贴,你呢,一天到晚就想着能够有男人操你。他落落大方,你就像一个小丑……”
赵伟伦的脸变了颜色,声音有些发抖:“你这个话就说得没有良心了。不错,我做菜是比不上严峻,也不会做衣服。不过,我也把你伺候得很周到啊,连杀生丸都没有说什么呢……钱途,你不是喜欢上严峻了吧?”
“喜欢?”钱途再次冷笑:“就算喜欢又怎么样?你不也喜欢他吗?他那样的人,招人喜欢。”
赵伟伦低下头,没做声。
“我不知道你在他们家怎么呆得下去?严峻和邵梓维,他们两个,眼里只有对方,容不下别人。是啊。严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