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展眉的孩子!快进来!快进来!”她的声音激动了起来,急忙大开了门,伸手就去拉池恒展。
池恒展随着她走进门,又问道:“阿姨,您就是秦姨吧?”
秦梓柳的双眼已经蕴满了泪水,领着池恒展走进客厅,说着:“是,我就是秦梓柳。孩子你快坐。”
秦梓柳给池恒展沏上一杯茶,就坐在了池恒展身边,擦了擦眼泪,一边打量着池恒展,一边说着:“像,真像。”
池恒展笑笑,问:“秦姨,您是说我长得像我母亲?”
“是啊,尤其是眼睛以下。展眉……哦,你母亲现在还好吧?”
“我母亲……已经去逝了。”池恒展说得很慢,他希图以这种方式来给秦姨一个心理的暗示和缓冲。
“去逝?怎么会?什么时候?”秦梓柳仿佛还没明白池恒展在说什么,但是眼泪已经再次涌上眼眶,从眼角不断地流下来。
“在生我的时候。我是早产,当时母亲失血过多,没抢救过来。”池恒展的眼睛也湿了。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