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梓柳宽慰地笑了笑,看看楚飞扬,又看看池恒展,叹口气,说:“那你们说吧,好好说话,啊?我去睡了。”
“谢谢你。”楚飞扬看母亲走了,关上门对池恒展说,“谢谢你对我母亲说的那番话。”
“飞扬,我说的都是真心话,并不是为了安慰秦姨才那么说的。另外,我说钱的事情由我来解决,也是真心话。你知道我能,所以你不要再四处去借钱。”池恒展盯着楚飞扬,正色道。
楚飞扬没有答话。
“到底是谁?”池恒展压低了声音问,愤怒之气并没有消去。
“恒展,别问了,我也不知道是谁。”楚飞扬眼中的痛苦很深很黯,像是要把他拖拽进无底的地狱。他不想再去回忆那一幕,他想把它永远地忘掉。
池恒展突然意识到他不该再提及这个话题,不该再逼迫楚飞扬去重新回忆那种痛苦,也意识到楚飞扬为什么不接家里的电话了,不是不接,是接不了。从清晨到深夜,这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