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连长进去后当了许队长,也就是你们说的许语花,她杀的第一个人叫做林墨,是个留过学的文化人,明面上奔走,呸,实际上就是卖国求荣的汉j,i,an。”
“你们肯定想问,当时汉j,i,an那么多,为啥连长不多杀几个,是不能杀啊。”
不行啊……
许连长转换了身份,这时候她自己就是“汉j,i,an”,为了隐瞒身份断然是要与汉j,i,an抱团的,万万没有杀“自己人”的道理。
但是那些表面一套,暗地一套的所谓“救国人”,却是可以利用权限动手的。
当时他每每听到汉j,i,an许大队长又把“好人”抓进去的时候,总是忍不住欢呼雀跃。杀,当然要杀,这样披着羊皮的狼常常在背地里扎人,最是可怖。
“你们说可笑不可笑,不讲其他的,就林墨,我听说还给他竖了烈士碑,呸!当初的南沅庄战役,他没少伸臭脚。”
顾玉开口,打断道:“多谢您了,辛苦了,那么你当初是否有和许语花联系的书信?”
“有得,有得,只是少得很,我也没敢多藏,现在只留下了几封。”
他的曾孙女翻找身上的单肩包,余愁趁机冲顾老太太一颔首,转身出去。身后屋内的世界是属于老一辈的回忆,在这久违而美好悲壮的回忆中,自己只是一个过客,也许将时间和空间应当留给他们。
余愁回来的时候,韩琴君正端坐在沙发上,目光顺着契子而来。
贴身的制服,踏地有声的长靴。
余愁抬眼望去,心中一暖,她喜欢韩琴君看自己的眼神,唯有在契主面前,自己不是许语花,不是余秋心,而是余愁。
余愁坐到韩琴君的身边,将脑袋轻轻靠着她,小声哼道:“我很难过,我很伤心,我很无奈,但我看到你心中高兴,十分喜欢。”
“累了吗?”
“只是有些疲倦,我也许做的还不够好,也不够尽力。”
韩琴君微微侧头颔首扫了一眼依靠着自己的余愁,轻声道:“不,你已经尽力而为了。”
“但我想全力以赴。”
韩琴君抬手扶住余愁,起身,捧起余愁脸亲昵地问:“要我抱你上楼休息吗?”
余愁心中发虚,心道韩总你抱的起来么?但见契主信誓旦旦,余愁也不好破坏她的雅兴,借力起身被韩琴君打横抱起。
“没事吧?”余愁在上楼的时候,眼神向下,问道。
韩琴君深呼吸一口气,停下喘气,故作轻松地说:“你很轻。”
余愁选择了闭嘴,其实她的意识是:你腰没事吧?
再没有比与喜欢的人共寝更心生感动的事情,余愁靠在韩琴君怀中,阖眼。若人真有转世轮回之说,多希望许语花能拥有自己的幸福,能看到这大好河山。
网络上的骂战还在继续,任同没利用其它演员的热度将战火转移,而是一个人扛下。不过,她也清楚“许语花”这么一个也算出名的汉j,i,an,洗白可不是凭借自己一两句的事情,一边回骂喷子,一边不触及底线等待着顾老太太出手。
老人家年纪一大把,记性也不好,j-i,ng神时好时坏,却要为这件事情劳心伤神。
说起来,更像是回光返照一般,任同看老太太越j-i,ng神,心中越担忧,也许这将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只希望这个社会能再多一些温柔,毕竟顾老太太可不是网络上那些拿着键盘就敢指天骂地的键盘侠能比的。
她为这个国家献出了青春,为这片土地撒过热血。
苏桑桑始终站在任同这边,微博评论惨不忍睹,余愁与她联系的时候,对方自诉曾被骂到哭。
电影的宣传活动如期举办,剧组的压力很大,风口浪尖上宣传重点该如何分配比重,才能稳住观众群?
按照咖位,应当是女主,男主,还有女配三人撑台面。毕竟余愁没没落之前也是流量担当。
但因女配许语花这角色争议过大,余愁也不做多说,让苏桑桑和男主回记者的话,能转移话题便转移话题。
记者也是如此,所有的坏话自然要暗地说,断然没有冲着人家正主打脸的,任同可能会气得脱下高跟鞋,鞋跟甩他们脸上。
发布会现场,剧组人逐一进场,余愁穿着一席抹胸.前短后长拽地白裙,长发被烫卷盘起,彩色宝石小花饰点缀,沉稳的脚步并未因足下的细跟高跟鞋而踟蹰。
她有一双很好看的眼睛,本就带着灰度的眸子在美瞳的映衬下,呈现出灰蓝色。
闪光灯如同飞蛾赴火一般朝着她不断的亮起,发出短促的咔声。
余愁上台阶之时,微微提起裙摆,她手上的戒指便迫不及待地映入人的眼帘。
记者早就从微博知道了余愁的婚讯,然而此刻实见,一阵暴击,忍不住发出一声卧槽。
剧组之人再次见面,之前杀青宴后在酒店门口抱着余愁大.腿不肯走,非要求嫁求娶的小明星,脸上臊的慌,粉底都挡不住对方那蹿红到全身的粉色。
余愁前期可谓是没有一处黑点,但越是完美无瑕的人,越是被扒出真面目,给人的心理落差也就越大。直到小明星自己也踏入这娱乐圈,从粉丝群走到了余愁的这边,她才能体会到一个好人设在娱乐圈是多么圈粉。
况且,在拍戏的时候,余愁除了是个契子这一点外,其余皆与自己之前粉时一样。酒后吐真言,就算是个契子又怎样!
奈何落花有情,流水无意,余愁结婚了,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