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关于员工的,有好个员工在流水线作业途中突然晕倒,送去医院抢救,一死两伤。”
郗长林又蹙了一下眉。
今天发生的、以及今天听说的事,处处透着一种诡异感,仿佛能串联起来,但又找不到这之间明确的联系点。
青年想让系统帮忙分析一下,但系统本就忙着查找当年谢盏患病时各方面情况,刚才又被追加了宫家制药厂这一任务,为了避免这货负担过于沉重cpu烧坏顿卡好几天,郗长林便没打扰,独自一人边走边沉思。
贺迟偏头看了青年一眼,拉住他手臂,将险些歪出伞外的人带回来,在他耳边轻声道:“如果有我能帮忙的地方,一定要告诉我。”
郗长林漫声一应,根本没将这句话放在心上。
从上头下来,郗长林和贺迟没有马上离开,他们去了公墓管理员的值班房,找了个借口,说车被人刮花了,问停车场附近有没有监控摄像头,能不能看看。
管理员一边信誓旦旦地说着“我们可是正规公墓,该配备的都配备上了”,一边带他们去安保处调录像,但没想到监控摄像头只是明面上根据规定安装好了,根本没有打开投入使用。
“真是凑巧。”郗长林似笑非笑地刚坐进车内。
“正是因为凑巧,所以也将你心中的猜想证实得差不多了,不是吗?”贺迟低声反问。
郗长林拖长调子“哦”了声,“原来贺先生很清楚我在想什么。”
他正在系安全带,手机忽然催命般响起来,打断了思路,拿出一看,竟然是贾国平。
青年心中隐隐有了个预感,瞥了眼将安全带扣接过去、替他c-h-a上的贺迟,才将按钮滑向接听。
“长林,你下午不应该在剧组吗?为什么会出现在xx区的肯德基?还不做伪装!路人把在肯德基拍到的你的照片发到了微博上,不止你,还有贺、贺董!这事被人买了热搜,现在一大片水军过来带节奏控评,说你不干净,仗着有后台……”
贾国平的大嗓门顿时震出来,这位经纪人先生又惊又怒,估计正一边讲电话一边跳脚,发愁这件事要如何处理。
郗长林听了前面两句话就将手机拿远,过了大概三十秒,估摸着对方说完了,才把手机重新放回耳边,轻描淡写道:“这件事不用处理……哦,如果你非要处理的话,那就再请一批水军,黑我黑得更厉害一些。”
“你不会真的想走黑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