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无意中看了一眼镜子,就发现自己身边站着一个人影。
惊鸿一瞥,画面依然恐怖丑陋,触目惊心。
楚楦咽下口水,直接干站着,忘记了撒尿。
“我……刚才……气疯了……你……别介意。”
僵硬断续说着,道歉的话,清凉的气息,从尾椎骨,袭上肩膀……
跟丑陋的脸不同,霍云深的手不恐怖,只是灰白,蒙上一层死气,没有半点鲜活的味道。
而且触感很冷,贴在温热的脖子上,脉搏因它而变得迟缓,心脏却因它而加快跳动。
噗通……噗通……
能吃下厉鬼的他,青面獠牙的他,有没有生气?有没有不愉?
楚楦第一次感觉到,来自霍云深的威胁,是那样的,让人充满寒意,恐惧。
呼吸声音努力变轻,用来掩饰自己过度害怕的情绪。
紧张之下,楚楦竟然尿了出来,水声打破了沉静,也恰好解除了危机。
刚才的危险仿佛从不存在,镜子里的身影,也在一瞬间恢复无害的状态。
他刚才想干什么?
楚楦后来想起来,都觉得头皮发麻,膝盖虚软。
尿完以后,他提上裤子,想了想,从霍云深身边经过,回屋里拿睡衣过来洗澡。
也许,那鬼还停留在浴室,但是谁管得了那么多。
楚楦装作若无其事,脱下上衣和裤子,站在花洒之下,神情是麻木的。
看似没有希望,却其实在心里思考,徐道人劝他的话。
走快两步吗?
如何才能走快两步?
楚楦不知道,他其实算是一个循规蹈矩的人。这辈子做过最出格的事情,就是对待自己的父亲不敬。
除此之外就没有了,而结冥婚也是在别人的推动之下去进行的,一个无可奈何的举动。
“怎么走……”楚楦喃喃自问,无法想象这两步该怎么走。
当意识到,霍云深并不是无害的。楚楦说不出口,道歉和认错的话。
他犹如困兽般,和自己战斗,嘲笑过去的自己。
也失去了要和霍云深交流的**。
他终于明白,在绝对的力量面前,说再多的话都是多余。
想通这点,灵魂都是颤抖的。
关了花洒,楚楦放弃了穿睡衣的想法,他直接裹上一条毛巾,形容颓废的走进房间。
往大床上一躺,等待那只鬼将自己拖入黑暗。
浴巾一点点地从身上撤离,楚楦蜷缩起脚趾,忍住一脚踹开那东西的念头,任由他抚|摸自己的腿……从脚踝一直到侧,不轻不重地巡逻。
到后来,他还是直奔主题了。
楚楦在他手上泄了一回……然后过了片刻,一直没有被光顾的嘴唇,终于被吮|吻……
“你……唔……”
触感柔软,跟看到的不一样,难道……刚才的精气让他恢复了一点?
楚楦心里带着疑惑,被按在床|上继续吻着。而鬼的冰凉的肌肤贴了上来,冷得他狠狠一抖。
好冷。
那鬼却还去牵楚楦的手,放在自己腰上……滑腻冰凉的手感简直,逼疯了楚楦,他显然不想握住鬼的腰,手掌一直握成拳头。
本以为这样就可以躲得过,结果那鬼却强势地掰开楚楦的手掌……这还算了,他竟然不是放在自己腰上,而是放在自己胸|口……
楚楦第一次见到这么不要脸的鬼,瞬间满脸通红地收回手。动作间却粒,整个人都不好了。
他挣扎起来,然而被一只手按住,动弹不得。
后来那鬼整个人贴近楚楦,两个抱在一起,滚进了被窝里。
“不……”楚楦缩手缩脚,不愿意抚|摸那鬼的身体,那鬼却老是拉着他的手,在自个身上游走。
虽然皮肤很光滑,但是架不住冰冷,死气,一点欲|望都没有呀。
这不是艳遇,这是惊吓!
特别是那鬼,竟然用屁股来蹭自己的小弟弟,意味不言而喻。
反正楚楦都快哭了:“你用手也行,用嘴我也接受,但是别这样……真的……我会被你吓软……”
当真正进窄的地方,楚楦却是没软,他一路都硬un部,自己动了一阵子。
“你就是想要这样,对吗?这下满意了吗,是不是很舒服?”楚楦心情特别复杂地结束了自己的处男生涯,把第一次交给了一只鬼,还是一只无颜的男鬼。
那鬼紧紧攀在他身上,两tui环着腰,一声不吭。
“是了,你嗓子不好,不会说话……”楚楦存着恶意的羞辱说:“是不是我跟你多上几次床,你就会好了?那我直接……she你嘴里怎么样?”
他不是想要吗……那就给他好了?
说完这些,楚楦以为自己会很解气,但是并没有,他的心情越发难受。
对别人来说,可能说狠话是发泄的渠道,可是楚楦不是,搁狠话,首先伤害的是他自己。他并不愿意对别人口出脏言,哪怕是对霍云深。
“算了,我何必这样这么难看……”连自己都受不了这样的自己。
正难受的时候,脸上突然多了一只手,摸来摸去。
“不要乱动……”楚楦抓住他的手腕,往背后一塞,继续努力耕耘,眷眷不息。
做了好几次,因为过了这个夜晚,楚楦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勇气去开始。
其实到了后面,他人都麻木了,根本不会去计较人还是鬼,男还是女。
欲|望占了大部分意识,这是男人的通病。
而且关着灯,楚楦什么都看不见。只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