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继科闻言眼睛都瞪大了:“呸,不过是风寒发热,瞎说什么呢?病去如抽丝,燕王殿下还是好好在府里歇着,这晚上的宴会啊,就别想去了。”
马龙摇他的手:“继科……我都躺了三天了……”
“撒娇也没用,你就是想着那席上进贡的吃食,反正你现在也吃不出什么味道来,在家里喝粥吧,我替你去。”
“啊?”马龙被他这奇思妙想唬的愣了。
张继科笑了笑:“我肖想你那亲王冕服很久了,你一直不让我穿,就让我当一晚上的燕王殿下,如何?”
“又胡说八道了。”
“反正那些外邦人又不认得我,皇室宗亲又都认得我,出不了什么大事儿。”张继科知道马龙宠他,只笑出一副j,i,an计得逞的表情。
马龙翻个白眼:“本王当真是管不住你了。”
张继科顺着他的话浑说:“管得住,怎么管不住,臣在那床笫间,可不是什么都听王爷的……”
“再说一句,这宴会你也去不了!”
张继科见好就收,怕真把马龙惹毛了,指不定要怎么收拾自己,赶紧去外间更衣了。
张继科坐在原本为马龙准备的席位上,看着从天子到宗亲异彩纷呈的脸色,心中很是得意。
皇上小声冲他道:“他怎么就由着你胡闹?”
张继科倒是演戏演的高兴:“臣弟的王妃昨儿还同臣弟讲,说自己病的不是时候,这西域来的葡萄酒,竟是没有福气喝了。臣弟斗胆问皇兄讨上几坛,回去好哄他开心呢。”
想着自家小弟平日的确爱小酌几杯,又叹这二人的感情实在是没话说,皇帝也便允了,然后另提起话头来:“说到酒,朕听说西洋送来一种饮品,叫做啤酒的,是用蛇麻[注:即啤酒花。]酿造,颜色晶莹剔透,好似琥珀,今日当请众位一品。”
只见一位金发碧眼的异国女郎捧上几个琉璃杯,又有两位男子抬上来一个木桶,将龙头钉进木桶里,便用杯子接那汩汩而出的酒。
张继科瞧那玩意儿新奇,自是不能错过,只是不合他的口味,于是抿了一口便不再去动。
皇上说那女子是一位欧罗巴的王女,名字实在复杂了点,张继科也没记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