载难逢的大事情,无不四面八方向魔教总坛凑了过来,根本无惧魔教以前可怕的名声,不怕死地前来准备观战。
而司无戒之所以选择一个月後比试,还是存了侥幸心理,是想著看看这一个月能不能找到回去的办法,如果实在找不出来,那到时再想办法拖延一挑多的事情,要是实在躲不过,那只好看看被众人围殴致死能不能回去了。
这天,司无戒便问魔教的副教主韩东城:“东城……”记忆里司无戒都是这样称呼韩东城的,所以司无戒依葫芦画瓢。“京城天坛的守卫森严吗?进去容易吗?”
一直没找到回去路的司无戒曾想过让这身体再走火入魔一次,看看能不能回去,偏偏他连内功怎麽运行都不知道,如何走得了火入得了魔,这条路行不通,司无戒又将主意打到了他当初祭天的天坛高台,既然是从那儿掉下去後过来的,也许再在那儿掉一次就能回去了?当然,对於到时怎样不让身体条件反射地安全降落,而要像前世那样直线下坠,跌晕过去,这是个高难度问题,他还需要想办法,但这不影响他现在先打听一下天坛的守备情况。
前世他浑浑噩噩,对那地方的守卫情况根本没太多印象,在前世印象里,皇家天坛,守卫肯定森严,但对於他眼下的身手来说,也许称不上森严呢?
果然,但见韩东城眼中诧异之色只一瞬,然後便利落地拱手回禀道:“据属下所知,天坛守卫跟皇宫的守卫差不多,算是比较森严的。不过……”韩东城看了眼司无戒,笑道:“教主神功盖世,当世没有教主去不了的地方,但请教主放心。”
司无戒暗叫苦也苦也,想著跟皇宫的守卫差不多,那不是很森严的意思麽,毕竟天下间,还有什麽地方比皇帝住的地方守卫更森严啊,这样严,不是让自己想去跳台都难了?
韩东城看司无戒表情纠结,一双狐狸眼不由眼梢微挑,问道:“教主,您问京城天坛,是有什麽打算吗?”
司无戒看韩东城狭长的狐狸眼里星芒闪烁,知道这人跟战翼飞一样,也不好惹,他稍一回答不对就会露出破绽,所以当下便不置可否地道:“没有,就是随便问问,哪天要是有空,去看看皇帝老子祭天的地方是什麽样的,我们也去祭一祭。”
这种别人说来或许狂妄但魔教教主因为有那个本钱所以说起来就跟吃饭喝水一样平常的口气,才该是魔教教主的正常表现,司无戒这几天在危境中,模仿能力正以一日千里的速度前进,当然,他知道他永远只仿得了表面,却仿不了内里。
他没了司无戒那样高深的武功,也没司无戒那样知人善用,怎麽仿得了内里?唯一称得上优点的就是他很善良,从小到大作为一个郡王,从没干过坏事,也没有其他王孙公子那样的纨!行为,可惜在江湖上,最不需要的就是善良,不但不需要,善良还是身为江湖人最大的缺点。
(0.5鲜币)a;谁家江山之魔教(穿越)4
第四章
有时他也很好奇,明明自己跌下高台死了,然後在司无戒身上借尸还魂了,那麽,历史上五十年前那个建立了太平盛世的赵开宁又是哪个家夥,难道是自己成功穿越回去後,自己做下的吗?想想自己已经知道一切的发展轨迹,要真穿回去,就算自己以前胆小懦弱,相信也能做出那番伟业出来,毕竟知道了一切过程就是不一样嘛。
越想越觉得五十年前的赵开宁就是自己穿回去完成的,心痒痒想变成千古一帝的司无戒就越想早点穿回去了,於是当下就更是一门心思想让自己记起内功心法,好让轻功运用自如,一旦他轻功运用自如了,他要立马闯进天坛,试试能不能在祭天高台上一跳跳回去。
内功心法到底是怎样的呢?他本想找个理由,问下属借几本内功心法瞧瞧,但从记忆来看,不同的内功心法运行真气的方法不同,他身体里的真气,如果用另外一种心法来运行,只怕是运行不通的,於是只能一遍遍地心里狂吼:快点恢复记忆吧!
可是记忆一直没恢复,轻功又只能在危急关头靠身体的条件反射,於是司无戒便决定先去京城,想著这样一来,一旦记忆恢复了,他就能立马去天坛了,也好过整天窝在千仞山上跟魔教教众大眼瞪小眼,看著那群嗜血草莽心里发毛,於是便把韩东城叫上了,说去京城。
其实按照一直以来的行事方式,他外出时该让韩东城守在千仞山上,把韩东城一起带著,万一发生什麽意外,那就是鸡蛋放在一个篮子里,容易发生一起打碎教主副教主全部哢嚓的状况,那样魔教可就要大乱了,然後武林其他门派听说魔教教主和副教主全部出事,恐怕就要跑来歼灭魔教了,总之教主和副教主一同出行,害处多多。
不过司无戒带著韩东城有他的原因,他是想著,万一发生什麽意外,有韩东城在身边,还指望韩东城能救他一把──虽然韩东城这人生著一双狐狸眼,微挑的眼梢怎麽看怎麽显得阴险狡诈,但反正发生意外时他可能都会有性命之忧了,将韩东城带著管他会不会救自己,总稍稍多一分活命的机会,所以就在一干教众尤其是韩东城微蹙的双眉里,雷打不动地带著韩东城上路了。
路上自然擂著脑门期待能寻回记忆,好快点自如使用真气。
司无戒不知道他在那边悲愤地想寻回旧日记忆的时候,那边韩东城一双狐狸眼里已满是锐利的光芒,不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