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紧张,齐骧微微抿起了唇,芮忱的呼吸在这时停了下来。
在就要触碰到的前一秒,芮忱忽然意识到了什么。他吃了一惊,连忙甩开齐骧的手站起来。
明明是在那么空荡荡的房间里,芮忱却还是莫名地觉得退无可退。
喉咙仿佛烧着了一样,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避开。他觉得自己应该是不会避开,或者说,是避不开的。但这样的想法同样让他寸步难行。
是齐骧惊愕中掺着失望的目光,让他寸步难行。
太安静,只有水流过管道的声音。
芮忱的身体一阵发热,一阵发凉,他舔了舔干涸的嘴唇,避开了齐骧的目光,低声道,“我没有……你误会了。”说完,他发现自己的声音毫无底气。
“我误会了?”齐骧笑起来,好像是嘲讽,也好像是自嘲。半晌,他明了地点了点头,他望着芮忱,说,“对不起,是我让你觉得,我误会了。”
闻言芮忱怔住,开口想要说些什么,但他生怕多说一句,事情就会往自己控制不了的方向飞驰而去。
他把双手都握成了拳头。
“对不起。”齐骧看到他这样,又一次道歉,说罢把外套拿起来,头也不回地往外走了。
明明还有扭伤,可他的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