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外头太冷,芮忱就连衬衫的第一颗纽扣也是扣着的,与纤长的颈项之间留着浅浅的缝隙,透露着由白皙转为潮红的皮肤,yù_wàng被禁锢在皮表里。
齐骧近乎猖獗,牙齿磕磕绊绊咬开了扣子,咬到了芮忱喉底软软的皮肤上,仿佛要把他埋在喉底的细细呻吟挖出来一般。
如同自己失足走到了一片泥沼里,深陷其中,慌乱不已,芮忱不知所措地挣扎,却在撕扯中剥开了齐骧的外套。似乎有一声闷响,应该是他的背包顺着台阶掉了下去,但他们都没有去想这件事——光是眼前就已经让他们措手不及。
腿不知怎么的,没力气了,是齐骧双手的紧锁扣住了芮忱的肢体。他吃力地睁开眼睛,光白得晃眼,朦朦胧胧,他已经看不清。
只有一样感觉是深刻的,那便是齐骧一面拉扯一面深拥,印在他锁骨上一个比一个滚烫、一个比一个有力的痕迹。
“齐骧……”他站不住,紧贴着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