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端坐一旁不声不响的小侯爷却突然“噗嗤”一声笑了起来。
长宁问:“你笑什么?”
钟情合了折扇:“我笑,我捞颜嫣出来是托的人走的关系;你营救颜家是召集智囊团研究办法。果然还是你的做法是干大事的。”
长宁白了她一眼,转头问:“如今主审太子案的是谁?”
钱意略一沉思:“御史大夫长孙弘。”
另一人补充道:“长孙弘这人,年近五十才入朝,功利心极强。她便像一条疯狗,见人就咬,眼下正是她借着太子案铲除异己的好时候。若是能得她松口,颜氏的案子就好办了。可她一心盯着丞相的位子,就等着封侯呢!”
众人众说纷纭,长宁见没个头绪,有意了结此事,想起什么又迟疑着问:“颜嫣住在我这儿,恐有不妥吧?”本朝男女大防,颜嫣一个未婚男子,既不是沂王内眷,住在王府总是有损名节的,是以长宁这样问,也在情理之中。
钟情抢先答了:“没有不妥。如今他家人都在狱中,不呆在你这儿,你让他上哪儿去?况且,便是有什么相熟的,也没有比沂王府更安全的地方了。”钟情还怕长宁不信,又问颜嫣,“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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