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沂王是我寻的明主。”韩慎说,“你一双慧眼,倒是能窥得端倪。所以我在此处,就是为的使这富贵不堕。你这样的人,一直拘在乡间,是我对你不住。”
“这说的什么话。”两人说了一会子话,服侍韩父歇下不提。
过了几天,颜嫣的礼仪学得差不多,沂王府上也准备好了车子进宫。元雅看长宁脸色不佳,迟疑地问:“殿下脸色这样难看,难道这几天没有睡好?”
长宁垂下眼帘,疲惫地问:“我的屋子附近晚上是不是有人在哭?”
元雅疑惑地摇一摇头:“殿下入睡后,仆妇们一直在殿外守着,连人影都没有一个,怎么会有人在哭?”因为长宁睡眠浅,又有梦中惊醒的毛病,是以她入睡后,是不要人在内服侍的。府上会安排人在屋外守着,不让靠近长宁的卧房,一般是一个人也不会放进去的,怎么会有人在哭?
“不知道为什么,连续这几天夜里,我都能听到男子的哭声。”长宁也摇一摇头,说,“这样,只能请你留心,看最近府内是不是有人受了委屈,在夜里哭的。若是找到了,将他带来见我。”
沂王府御下极严,若是府内人有什么受委屈是极少的,更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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