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下之意是即使皇帝知道,也是不管他的,所以柳贵君才如此猖狂。赵美人自进了宫,像是变了一个人,他从前最是温婉和顺,从不这样带着刺儿说话。颜嫣讷讷,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赵美人也知道自己语气不好,不该朝一个不知事的撒气,说:“唉,我一个人呆久了,说话难免有些相冲,哥哥莫怪。这些日子难得清静,走,去瞧瞧我作的画。”抓了他的手往内室走去。
赵美人在进宫前以擅画闻名,他们在闺中相见的时候,他也是多半在作画,堪称一个画痴,如今后宫争斗不休,他寄情画卷,也是有的。
内堂密密麻麻地摆了一些薄帛、笔墨。摊在桌面上的是一副刚完成的画作。颜嫣凝视此作,不过寥寥几笔,笔力愈加精湛了,称叹道:“哥哥的画越发进益了,比起从前,更有那么些意思。”
赵美人满意地点了点头,怎么会没有进益呢?从前不过是个不谙世事的稚子,如今却将世态炎凉看遍。赵美人看了画儿一眼,说:“你将此画带走吧。”说罢上前卷起画卷。
颜嫣却奇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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