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宁夺过来一饮而尽,赞道:“果然清冽,多谢。”
大皇女歪着头看了长宁一会儿,说:“奇怪,你竟然喝别人给的东西。”此处说的是,他们这样的人,在吃食上最是注意,从来不吃来路不明的东西,生怕中了别人的计,丢了性命。其中尤以沂王最为谨慎,如今她却对别人递的酒一饮而尽,毫不迟疑,岂不是转了性子?
长宁只是笑,眉目间颇有些风光霁月的意思,抿着嘴儿看着两人不说话。大皇女知道她有话要说,无意牵连无辜,于是对童子说:“退下吧。”又问,“小姨此来,是有何要事?”
“我来干什么,你莫非不知道?”长宁看了大皇女一会儿,说,“你若是真要学留侯,就不该见我。”
“小姨是什么人,我还不知道?从小到大,但凡是母皇交代的事情,哪怕是找只猫儿呢!你都战战兢兢,唯恐完不成差事。就是完不成,也眼巴巴地望着,如今既然是陛下的旨意,我要是不见,小姨还不知要做出什么事!甥女自知不是小姨的对手,不如先见为上。”
她与几个皇女,到底是皇帝的骨血,便是小时候折腾,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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