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贺长宁炸毛,商御尚就以嘴封口,把贺长宁的所有抱怨都吞进肚子里。
房间里除了粗重的喘息声和啧啧说的水声之外听不见任何声响。
很久商御尚才放开贺长宁,额头相抵,尽情地呼吸着,直到砰砰的心跳声恢复正常才重重的亲了下他的嘴唇,把人抱紧了眼里都是幸福的满足。
贺长宁不再要求下床走路,但是条件就是商御尚要跟着他一起吃月子饭。商御尚没任何想法痛快的答应了老婆大人的要求,不就是月子饭吗?又不会毒死人,吃就是了。
但是显然商御尚还是低估了月子饭的威力,在坚持吃了俩天后,跟老婆大人讨饶,“长宁,宝贝儿,打个商量行吗?别让我再吃月子饭了,好不好?”
看着一碗一碗的没有滋味的补汤,还有鸡蛋,肉粥,淡的尝不出味道煮到筷子都加不上来只能用勺子才能吃到嘴的菜,商御尚真心的吃不下去。
但是贺长宁却眉头都不皱一下的吃进去,而且每餐都会按照秦姨的要求统统吃光。商御尚真是佩服的五体投地,“长宁,这东西你怎么吃得下去?”
贺长宁其实心里也是没办法,月子饭的菜单是白沫严格按照他的身体状况特意准备的,而秦姨和他爸爸也是严格按照白沫地吩咐一丝不苟的执行的,只要贺长宁吃的少了,或者不想吃,秦姨就会满眼含泪的看着他,也不说话,而他爸爸也只是握着他的手,满眼愧疚的盯着他看,仿佛贺长宁不吃下为他精心准备的食物,是范了多大的罪过一样,同时还让来为老人家又心疼又愧疚,于是贺长宁只好硬着头皮把东西吃下去,还得表现的非常满意,才能让俩位老人家满意的收拾碗筷,愉快的去照顾他的儿子们。
贺长宁无奈的叹着气,“你要是每天面对俩双又心疼又愧疚的眼睛盯着你看,你也会妥协的,况且还有三不五时突击检查的奶奶,我想不吃都难。”
商御尚非常不厚道的笑出了声,“怎么办,宝贝儿真是辛苦了,等你出了月子,你想吃什么都依你,你就别委屈了。”
贺长宁捏着商御尚的脸,“你还笑?我都快生无可恋了,你还笑得出来。”
商御尚抱着贺长宁吻着她的嘴角,“宝贝儿辛苦了,等你出了月子,你想吃什么,老公都满足你,”说着手指顺着贺长宁的后背一路往下摸,“什么都能满足你。”
贺长宁脸颊红红,张嘴咬着商御尚的嘴唇,“没正经的。”
商御尚吻着他的嘴唇,“身体养好了,想做什么都行。你说过的要补偿我,我可是记着呢。”
贺长宁手指□□商御尚短短的头发里,亲亲商御尚的嘴唇,没搭理商御尚厚脸皮的调戏,只瞪了他一眼,有些遗憾的说,“白沫说我可能以后都不能再怀孕了,其实我想要个女儿来着,谁成想一下子来了俩个儿子。”
“儿子不好吗?”
“正因为儿子好,所以才想着要是再有个女儿就更好了。”
商御尚眼里有着疼惜,还有些别的复杂的情绪,身为男人愿意给自己生孩子,这本身来就是对他用情至深,才会心甘情愿的以男子之身为他孕育子嗣,他该高兴更该庆幸自己能拥有这样深爱自己的人,但是长宁生产时命悬一线,自己也跟着死了一回,这种感觉他不想再经历第二次,他承受不起再次失去长宁的痛苦,如果当时长宁真的离他而去,他想自己活着也会如行尸走肉一样,只将俩个孩子抚养长大之后就会跟随长宁而去了。
可是看着贺长宁满脸幸福的期望,商御尚又不忍心,心里纠结的疙瘩越缠越死,“长宁啊,孩子不急一时,儿子还小呢,等它们都长大些,你身体也好了,我们再来考虑这件事也不迟。”
贺长宁盯着商御尚复杂的眼眸,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吻着他的嘴唇,“简之,别想了,我没事,我说了我会一直在你身边,下辈子都是你的。”顿了顿,“何况,白沫也说了,这次生产身体亏损太大,想要再次怀孕的几率几乎为零。我也只是说说,你别想太多了。”咬着他的嘴唇,“简之,是我不好,吓着你了,还有,我爱你,不会让一个人的。”
商御尚抱紧怀里的爱人,小心的避开他的伤口,肆意的亲吻着,相互抚摸着彼此的身体,纠缠着,缠绵着,直到天荒地老。
二十天之后,贺长宁才被允许可以下床走动了。商御尚每天又多了一个任务,那就是每天陪着老婆下床锻炼。
新生婴儿在最初的一个月里基本上就是吃了睡,睡醒了拉尿,然后再吃了奶继续睡。
刚出生时身体发红,羊水浸泡的皮肤也全是褶皱,实在是称不上好看。但是小孩子,尤其月里的小婴儿简直是一天一个模样。十几天的时间里,已经长大了不少,还变的又白又嫩,褶皱的皮肤完全被细腻娇嫩的皮肤代替,小胳膊小腿都是肉,就像是莲藕一样一节一节的。眼睛睁开的时候,又大又圆,黑黑的瞳眸明亮里透着灵动,长长的睫毛忽闪着,粉嫩的小嘴不时的吐着泡泡,还咿咿呀呀的不知道在说些什么,这样的小萌物是任何人都抵御不了的,何况还是把他们捧在心尖上的亲人们。
商老夫人每天都会很早就来到别墅里,和秦姨还有顾丞给孩子们喂奶,换尿布,洗澡,什么事都亲力亲为。照顾好孩子们睡了,再到楼上看望贺长宁,陪他说说话。
担心老夫人的身体,贺长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