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呀,但你说那里很好玩呀。还有你带灵石没,快点,要进城费。”叶权居然还一脸很期待的样子。
此时,有千万头烈火马在北文心中奔腾。
叶权不悦道:“好了,墨迹什么呀,就这样决定了。快点交钱,人家在催了。”
北文把须弥袋中的灵石都给了叶权,完全没有意识到,这是他身上最后一些灵石。谁让他满脑子在想,进城后该怎么向叶权解释这采心楼是什么地方。
交完进城费后,在叶权的四处询问打探下,他终于知道采心楼在哪儿了。
叶权拉住了旁边一个过往的大爷问道:“大爷,怎么这么多人往采心楼去呀!”
“小哥,你是外来的吧。今天可是采心楼十年一度的花魁抛绣球的日子,只要有人接到花魁抛的绣球,不论贫穷富贵都可以把花魁娶回家。快开始了,不和你说了,我要去抢绣球了。”那位大爷说完,就匆匆向前跑去。
“你都这一把年纪了还跟着凑热闹。”叶权小声嘀咕着,慢慢他意识到了什么。
“花魁,采心楼是尘楼呀。”叶权大声喊道。
众人一片哗然,虽然这是事实,但在花都可没人敢这样大声说采心楼是尘楼的,采心楼虽说只是一星的楼宇,但它背后靠着的可是万花宫的。
“你小声点,我本身是想说的,是你一直不给我说的机会。”北文羞愧的拿骨扇挡住了脸。
“不对,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你怎么知道采心楼是最好玩的?你去过是不是?”叶权丝毫不给北文面子,推开遮面的骨扇,纠住了他的耳朵。
“你管我怎么知道,快松手,你有什么资格这样对我。”北文一生也没有像今天这般丢脸。
“哦,是吗?我可是答应了你师父了,要好好管教你,你说我有没有资格?”叶权冷笑道,手上的力道不由的加大了。
“疼,疼疼。耳朵要掉了。对不起,我错了。”北文为了耳朵,放弃了尊严,低声求饶。
听见北文那么‘真诚’的道歉,叶权这才放了手。
“哼,走。”叶权拉着北文往前走去。
“去哪里呀,小祖宗,你就饶了我吧。”北文现在真的是欲哭无泪。
“去采心楼,你要是再多说一句,我就把你耳朵拧下来喂狗。”叶权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北文也只能低着头乖乖的跟在叶权后面。
众人一片唏嘘。
“哎呀,这不是司徒公子嘛!今儿什么风把你吹来了,哦!是不是猜到蓉儿要抛绣球了,不舍得了呀!”一个浓妆妇人朝叶权他们缓缓走来。
“你认错人了,我不是什么司徒公子。”北文现在真的是想一头撞死在这采心楼,这都叫什么事呀,他都十几年没来了,这老鸨怎么还记着他呀。
(兔9 :还不是因为你一次的花费都可以顶上采心楼十几年的总收入了,可不止只有老鸨一人惦记哦!
北文:别说了,都是我的错。
兔9 :错哪儿了?
北文:不该这么大方。
兔9:。。。
叶权直接一鞭抽了过去。)
老鸨笑道:“怎么可能,除了司徒公子,谁还会这么fēng_liú倜傥呀!”
北文竟自恋的笑着回道:“是吗,真有眼光。”
老鸨那双精眼不停打量着叶权,道:“咦,司徒公子。旁边那位美人是,长的可真俏。司徒公子换口味了?喜欢小倌了?”
北文见叶权变了脸,便意识到叶权要爆发了。
‘老家伙,你可算是害死我了,刚安抚好,你又去点火。’北文恨不得撕了老鸨这张嘴,这么不会说话!
北文收起骨扇,狠声道:“这是我的朋友,第一次来花城。还有祸从口出这个道理,你开这采心楼这么久了还不懂这个道理?”
“失礼失礼,公子!多有得罪,多有得罪。我马上给公子找楼里最好的姑娘。对了,马上我们楼的蓉儿要抛绣球了,公子有兴趣的话可以前去凑个热闹。”老鸨见司徒北文这般说,只能先服个软,再想办法捞点油水。
“哼!”叶权很不爽。
整栋楼宇散发着浪漫与高贵的气质,挑高的门厅和气派的大门,圆形的拱窗和转角的石砌,尽显雍容华贵。
老鸨从身后拉出两个十五六岁的少女,一把推给了北文,道:“来,这是新来的华儿,芸儿。还是雏儿呢,今儿就交给司徒公子了。五楼最好的房间可一直为司徒公子空着呢。”
“你们要好好服侍司徒公子,旁边的公子,跟雪姨我来,雪姨给你楼里最好的姑娘。”老鸨摇着羽扇满脸掐媚。
“是的,妈妈。”两个女孩应到。
话音未落,北文就一把推开怀里的两个女孩。
“事情不是你想的这样的。”北文连忙解释。
“好呀,好呀!司徒北文,我今天真的要替你师父好好教训教训你。”叶权冷笑着取出星辰法鞭,抽向北文,北文一闪,原本应该打在北文身上的鞭子落在身后的桌椅上。
“轰隆”桌子和椅子被打成碎片,楼内扬起一片粉尘。
“怎么,公子哪来这么大的火气呀?我们采心楼可不接这样暴脾气的客人。”在这花城还没见过有人敢砸她雪姨的场子,要不是看在司徒公子的份上,她早不客气了。
叶权不屑道:“什么采心楼,呸,不过是个尘楼罢了。”
老鸨生气了,道:“什么,你,你。来人呀,把杨总管请出来。”
“司徒公子,你这是什么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