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辰准备下去买早餐:“随便,早上想吃什么?”
“随便。”
一睁眼,就看见对方躺在自己对面,也正看着自己。葛楚和湛濡身上只盖了条被子,光裸的后背和手臂露在外面,两人的手还是握着的。
“我今天要酿春酒。”湛濡捏了一会儿她的手指,说。
“哦。”葛楚点了点头。
这时,湛濡看向她,忽然俯过身和她接吻。
“等等。”葛楚推开她,在吻的间隙中说,“我今天要出去办事。”
“嗯,这有什么关系?”湛濡一边吻,一边在气息中传达言语。
葛楚无奈,向床边挪了挪,并抵住她的脖子,说:“等我回来再……”
“好啊。”湛濡放开了她。
自从那套没用的军服被压了箱底,湛濡又穿起了古装,青云衣、白霓裳,冒着早春的微雨,撑着青花瓷锦鲤图案的油纸伞,到后院里摘桃花去了。
后院的小水塘了的确养了一双红鲤,有百年的道行,作为湛濡的信使替她传书。天下了点雨,它们就露出水面来吐泡泡。
葛楚临出门时,湛濡把落月弓交给了她,她就将其用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