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后台的她既看不见节目,也吃不了东西,肚子一直在咕嘟咕嘟的叫,那个离天就顾着自己享受,把自己仍在这里就不管了,真是…
男孩儿在心里把离天一顿骂,手里也不停歇的撕扯着舞衣上的羽毛,一根,两根…看的一旁忙活的宫女太监直心疼,这都是上好的羽毛,一根甚至能抵得上他们一个月的俸禄啊。
“在拽羽毛就让你拽没了。”
男孩儿正趴在无极宫后殿的围栏上发呆,听见身旁一个熟悉的男声,男孩儿转过头去,正好对上离天的眼,夜幕降临,但是男人的眼睛却出奇的亮,卢鑫竟能从中看见自己的身影,一张画的跟鬼似的脸,真是没谁了,这一点果然不管在现代还是古代,都没有变过。
而与男孩儿不同,离天看到的确是一张美到极致的脸,因为化妆的关系,竟将整个脸修饰的跟画中人一般。
卢鑫只是看了对方一眼,很快又收回了视线,毫不在意的问道。
‘你过来干嘛,作为主人在宴会上公然开溜,就不怕太后娘娘将你就地正法’
“你担心我啊,而且不要叫太后娘娘,应该叫母后才对…啊。”
卢鑫看着男人弯下腰一脸扭曲的模样,心里别提多爽了,惹了爷,就要有充足的准备迎接爷的愤怒。
离天蹲下身子,揉了揉被男孩儿攻击的脚面,自己帅气的脚估计是肿了。
“本王好心好意的怕你饿着,来给你来送吃的,没想到你这么不待见本王,那好吧,这只鸡腿只能自己享用了,听说还是专门请了刘记烤鸡的师傅过来亲自烤制的,唉,可惜了。”离天拿起用油纸包裹的鸡腿,打开油纸,里面一股喷香浓郁的奥尔良烤鸡的味道瞬间占据了男孩儿的鼻腔,直接将肚子里的馋虫连根拔起,不住的向香味的源头扑过去,如果意识能够具形,那现在的离天应该已经被几百几千几万个卢鑫扑到在地了吧。
可惜意识不能具形,所以男人现在仍是生龙活虎的拿着鸡腿不断在自己面前晃荡,就是不下嘴。
好吧他认输了,毕竟身体是自己的,至于尊严……那是什么,能吃吗?
男孩儿拉着离天的一宿,对着男人眨巴眨巴他的大眼睛,一脸的——我知道你最好了,把鸡腿给我吧。
看着男孩儿那张‘娇羞’的脸(请自觉脑部),离天有种充血的感觉,就是那种上面下边一起冲的那种,他这都是跟谁学的啊,他让柳嫣红教他跳舞,可没让她叫他魅惑人啊。
卢鑫可不管男人在心里想什么,在对方放松警惕的瞬间向上一跳,成功的将鸡腿从离天手中夺走,然后安全着陆,裁判打分,十分满分。
男孩儿不顾形象的啃着鸡腿,至于毁妆容什么的,一会再补也赶趟,方正一时半会儿还轮不到自己出场。
卢鑫边啃边想,这不就是新奥尔良烤鸡的味道吗,果然还是食物最忠诚,只有它不管是在古代还是现代都能让人找到家的感觉。
一个鸡腿啃完,男孩儿还意犹未尽的舔了舔手指上荤腥,不过介于一会要跳舞,吃太多的话一定会胃下垂,所以还是忍住了,反正左看右看,离天也就给自己带了个鸡腿而已。
男人拿出随身携带的手帕给男孩儿擦了擦满手油星的爪子,卢鑫总有一种对方是自己老妈的感觉,虽然对方的脸和身材完全和这个词搭不上。
‘你怎么还在这里,寿宴不用管了吗’卢鑫看着离天一副大有和自己在这里‘同甘苦共患难’的架势,不解的问道。
离天本想回答‘寿宴和娘子比起来,当然是娘子更重要了’,但是想起来自己的脚伤还没有好,在踩一下很有可能会骨折,于是悻悻的将已经到嘴边的话给咽了下去。
于是两人坐在横廊上吹晚风,没过一会,就有丫鬟过来告诉卢鑫该上场了,要给他补一下妆,男孩儿点点头,又回头看了男人一眼,伸手示意他自己先走了。
卢鑫走后,他依然坐在那里吹晚风,冷风穿过男人面颊的时候,他忽然意识到自己可能找到了答案,为什么他会疲惫,为什么他会空虚,以及为什么和男孩儿在一起这些感觉会全部消失,即使不愿意承认自己亲手打破了之前的信仰,也不得不承认他对男孩儿的存在产生了另一种情感,他喜欢和他在一起的感觉,虽不知道这种感觉是不是自己确实的那种情感,但是无论是不是,都不重要了,因为这个人一定会是自己的,等到那时在慢慢捉摸就好了,一切都来得及。
……
卢鑫是属于那种非常容易怯场的人,宴会上的人虽然没有学校礼堂的人数多,但是个个都是重量级人物,男孩儿觉得自己手心都冒汗了,然后肚子又开始叫了,他还从来没有过怯场怯到肚子叫,大概是刚才的鸡腿太好吃了,弄得他现在更饿了,都是离天的问题,谁让他非要给自己拿鸡腿吃。
可怜的逍遥王在晚风中打了个大大的喷嚏,吸了吸鼻子,站起身来往无极宫的大殿走去,不然真的很容易像卢鑫说的被母后就地正法。
这时,一只舞曲响起,正是卢鑫跳的那曲《霓裳》,也不知道那小家伙第一次在寿宴上独舞会不会怯场,可真要好好看看,于是加快了几步,正被从大殿出来的李公公逮个正着。
“欸哟,我的小王爷呦,你可去哪了。”李公公满脸的焦急,看见离天,心中的石头可算是落下了一半。
“公公,我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