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海澄呆呆地坐着,战琰从来没有对他发过脾气……恍恍惚惚就觉得,自己的身,自己的心,也如同这餐桌上的玫瑰,一点一点的被切得破破碎碎了。
对啊,看看,他做了什么?这一点都不像他。
正常的君海澄,应该是爱惜食物,护花怜花,永远可以用一颗平常到冷静至冷酷的心去看待世界的,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委屈、沮丧、无助、迁怒。
一只手掌抚上他的唇,“再咬下去,就要流血了。”
君海澄无意识地咬着唇,贝齿将唇瓣咬得仿若雨后海棠,润泽红艳,不过他咬得太用力了,隐隐要渗出血丝来。
君海澄垂下眼皮,睫如蝶翼,轻轻颤动,他勾出一个冷冷的笑,抬起手抓住战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