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海澄眨眨眼,“呀,于非的功劳巨大,你居然会说这么说哲理的话了。”
高小白美了,“哼,这是小瞧我了吧?我也是有大智慧的,你赶紧改变你陈旧落后的观念,重新认识一下我,不然下次过来我就用拳头捶你了。”
君海澄嘴角直抽,这是威胁,赤——裸——裸——的威胁呀!
好你个小绵羊,居然敢威胁我了!
君海澄把高小白掐吧得连连求饶。
巴德兰和泰蒙来后,亲王府的饭桌上的位置就从战琰—君海澄,变成了巴德兰—君海澄—泰蒙—战琰,如果君小野从学校里回来,那就是巴德兰—君海澄—君小野—泰蒙—战琰。今晚是用餐模式是前一种。
战琰有意见吗?当然有!
他敢提吗?当然敢!
提了有用吗?只能说,同志仍需努力!
战琰眼馋地看着自己的媳妇儿,君海澄看着圆润了些,因为照顾周到,一张小脸气色极好,白里透粉,粉里透红的,看着就叫人喜欢。他正端着一个小碗,认认真真地喝着冬瓜鱼丸瘦肉汤,巴德兰时不时往他嘴里塞一两口菜,泰蒙时不时给他剥个水煮鸡蛋,幸福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