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哥的手突然伸了过来 。把陈涛吓得差点儿没蹦起来 ,但马上觉得不对,又坐下了 。毛哥的手在陈涛一抖的时候停顿了一下 。然後又无可阻挡的伸到了陈涛的耳垂边,摸了摸上回钉在陈涛耳朵上的 耳钉:“还有点儿发炎啊,不过快长好了,挺好看的。”
操。这个耳钉和舌钉没让陈涛受罪死,尤其那个舌钉,吃饭的时候是非常大的一个障碍。每次陈涛在嚼东西的时候都觉得能不小心撕裂舌头,并把那个圆珠吞下去。他特别怕吞下去以後卡在身体哪个部位还得开刀取出来。所以每次吃饭都要从头到尾的诅咒一遍发明舌钉的人。
毛哥摸了一会儿,就把手搭在陈涛的手背上,慢慢的捏摸著。陈涛身上这个冷汗,呼呼的往外渗,他生怕这时候服务员一开门看见他俩的奸情。那个可是毫无任何疑问的丢脸,两男人?坐在一起摸手?太恶心了!
正想著,门真开了。吓得陈涛一下抽回了手,用另一只手死死的抓住被毛哥揉的发红的手背。死死的攥著。心脏差点儿没从嗓子眼里一下蹦到半空中,真要那样的话还必须长大嘴一级警备的在下面接著点儿 ,说不定自己的心脏下落的时候一个不小心掉落在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