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陈涛忍著疼,在大jī_ba狠狠塞在屁股里密不留缝的时候左右的摇摇屁股,同时一夹一夹的收缩著gāng_mén。两只手轻轻轻轻的摸著正在操他的壮男的後背和肩膀:“哥哥啊~,你觉得我pì_yǎn紧不紧啊 ?啊……我给哥哥缩一缩……亲亲哥哥好阳刚的脸啊 ……木啊……亲亲……哥哥好强壮啊~`jī_bā那麽粗那麽硬。捅的我屁股好过瘾啊……来吗,chā_wǒ啊。chā_wǒ柔柔软软的小pì_yǎn。我给哥哥做马桶,我给哥哥淌水啊……啊……啊 ……嗯……”
这招确实太好使了 ,没到10分锺,就给这最後一个恶狠狠侵犯他的壮男弄射了。
毛哥一声不响的摸著陈涛的头发,用指尖慢慢的划著他的嘴唇。陈涛的粉色的嘴唇因为身体的波动,被翻涌而上的血液染的越发的红润了起来。粉到深处便积累成了那一抹红,红色若浮若沈,若沈若浮,粉粉红红,红红粉粉,粉红参差,交融汇聚。仿佛那一朵娇豔的鲜花微颤著颤栗在阴暗的黎明里。可爱的,美丽的,娇柔的,无助的花。陈涛喘息著无力的靠在墙上,他身前是一个古铜色皮肤,肌肉上闪著晶莹的汗水的高大的男人。身边是一个穿著绅士的男人在郑重的侧身吻著他诱人的唇。
陈涛慢慢的伸出双手搂住了毛哥的脖子,然後无语-